而小婶似乎也知道是那回事,她也不在乎,有自己生活圈子,想开。
小叔小婶没有共同话题。
高燃挂电话出来,凉风扑面,他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缩着脖子走进人群里,风被挡去部分。
不知道高兴人在哪儿。
高燃买根糖葫芦边走边吃,快吃完时候,他决定找人问跆拳道馆地址,上那儿去看看。
封北说,“你奶奶中午差点跑丢。”
高燃焦急询问,“怎回事啊?现在呢?”
“现在人在医院,头磕破点儿皮,你妈在陪着,你爸装电去。”
封北说,“中午那会儿,刚开完会没多久就接到你爸电话,带人去找,在城西巷子里找到你奶奶,她嚷嚷着叫带她去车站,要去找你小叔。”
高燃无语几瞬,“那奶奶头是怎磕破?”
高燃愣愣,“嗯。”
他拿着话筒手有点儿酸,就换只,脸贴上去,认真问,“小北哥,医生开药要不要吃啊?跟你给犯不犯冲?”
封北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这着吧,先接着吃给那瓶,等你回来再说。”
他说完又补充,“次粒,不能多吃,能不吃就不吃。”
高燃说,“知道,不是没办法,都不吃。”
是吧?”
他在电话里怒骂,气不轻,心疼小混蛋。
高燃避开来付钱人,“消消气嘛,昨晚不是不想睡,是太冷。”
封北皱眉,“怎会冷,你不是说你小叔家开空调吗?”
高燃说,“那屋没有。”
连环凶杀案那次,高燃感觉自己被跟踪时候,他就想学学跆拳道,拖再拖,结果就拖到现在。
这次正好去看下是什情况。
“吃糖葫芦不要走神,容易噎着。”
耳边冷不丁响起个声音,高燃吓大跳,他转身,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曹狐狸。
“遭扒手扒。”封北说,“老太太出门前把攒钱全揣兜里,还带陪嫁皮箱子,全没。”
高燃咬牙,“人抓到没有?”
封北说还没,“快,十五你小叔就来接你奶奶过去,到自己想去地儿,兴许能安稳些。”
高燃沉默不语。
不好说,他在小叔家只待几天,就隐约觉得小叔家不是小婶做主,小叔只是不在意,无所谓。
“小北哥,那个案子事儿……”
“你别管,让石桥自个想办法去。”封北顿顿,“曹世原去市里。”
高燃惊,“他来市里干什?”
封北说,“有任务。”
高燃哦声,那应该不会碰到,“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你知道爸妈跟奶奶上哪儿去吗?”
封北拔高声音,“被子呢?也没有?”
高燃说,“被子有,就床,昨晚下大雪降温,冷得脑壳疼。”
电话里静下来,好会儿才有封北叹息声,“你怎就这傻呢?”
高燃无力反驳。
封北沉声说,“晚上等你小叔回来,你跟他把事儿说清楚,空调就不指望,被子多加床总可以吧,要是不行,那你给个电话,连夜开车去接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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