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原没让少年如愿，而是开车带他去
自己
住处。
是个小别墅，周围全是茂密树林，比那个公寓还要偏僻很多，高燃联想到荒野抛尸画面，他绷紧神经末梢，草木皆兵。
曹世原仿佛没发觉少年紧张，他从上往下，
颗颗解开大衣扣子，“开始吧。”
高燃吓大跳，他后退几步，舌头不听使唤，“你你你、
，你你解扣子干什
？”
曹世原撩撩眼皮。
应该很迷茫吧。
高燃抿抿嘴皮子，忧郁蹙眉，奶奶过来住，真不是个正确选择，但是奶奶偏偏又非要到小叔家来，偷跑好多回，哎。
曹世原带高燃返回游乐场，走西门进去。
高燃先坐过山车，曹世原没坐，在边上看着他，像是在看自家小孩。
从过山车上下来，高燃又连续坐两把，这才尽兴，他喝两口水，转身去玩不远处高空速降。
高燃想想，好姐妹，逛街，购物，奢饰品，美容，衣服包包，狗……
“个人见识增多，阅历丰富起来，就会去追求更高品质东西，包括另半，这点在男人跟女人身上都可以套用。”
曹世原淡淡说，“当物质生活达到个高度，找个懂自己情人，可以填补内心部分空虚，总之，你小叔想要，你小婶给不，婚姻危机早就出现，他们也许这个月就会离婚，只差个形式。”
高燃没什意义撇撇嘴，“说套套，你又不认识小叔小婶。”
曹世原舌尖卷着水果硬糖，声音模糊，“昨天说，跟你小叔见过面，当时你小婶也在，她在买包，说要最贵，店员吹捧就买十几个。”
是高兴生日。”
高建国没有说什。
高燃手松开，这回没再去抓紧。
曹世原走近，柠檬味儿也跟过来，他没出声，只是站在少年旁边，目光跟随着从树梢颤巍巍飘下片叶子，思绪不知飞去哪里。
高燃抹把脸，“小叔出轨？”
高燃发现狐狸眼里戏谑，甩过去个白眼。
曹世原往书房走，“进来。”
高燃左右看看，没有防身东西，人生地不熟，简直找死，他捏捏小手指，人好
高燃头次坐，跟其他人块儿升上去，不自觉欣赏风景，就在他思想开小差时候，突然垂直速降，耳边全是啊啊啊尖叫声，魂都给叫出来。
曹世原只坐旋转木马，其他都只看不坐。
高燃怀疑狐狸恐高。
“该是你实现承诺时候。”
头顶声音把高燃拽回现实，他板着脸，“你口气说完，别大喘气。”
高燃膛目结舌，“十、十几个？包又不能当饭吃，买那多干嘛？”
曹世原吐出两字，“虚荣。”
高燃默会儿，他想起来个事，“你怎会在包店里面？”
曹世原说，“陪女性朋友购物。”
高燃哦声，没多问，不感兴趣，他想着小叔小婶事，高兴那小屁孩知不知道呢？很有可能是知道，只是在装不知道。
曹世原说，“显然是。”
高燃哎声，“真看不出来。”
曹世原不认同说，“倒觉得很明显。”
高燃扭头。
曹世原视线移到少年脸上，又移开，随意放在处，“你小婶生活中心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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