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韵死在门口,说明何进那晚进去时,她没死,是等他离开后爬过去。
何进知道胡韵当时没死,还是不知道,这点只有他本人清楚。
高燃在墙角蹲着。
不到半小时,他就看到小蔓身影出现在楼底下,模样不是般凄惨,无论是从破烂旗袍,凌乱头发,还是淤青嘴角,不太自然走路姿势,都提示着她在楼上经历过哪副景象。
小蔓似乎不知道有人在偷看,她手挎着
何进面色铁青,“除非你死?”
小蔓娇笑,“怎,何经理想要命?”
何进呼吸粗沉。
“说起来,那套房子不是你金屋藏娇吗?”小蔓拽拽破开条口子旗袍,“你还是留给女学生吧,人小姑娘哭梨花带雨,别说你,看着都心疼。”
何进面部有些扭曲,他说,“小蔓,你要搞清楚自己是什身份,别不识抬举。”
小蔓指尖在何进胸膛划走,挑||逗意味明显,“听说胡韵在县里被人养,是个老头子,还有特殊嗜好,别看她还是那貌美如花,身体里八成都被折磨烂臭,她死也好,解脱,你说是不是?”
何进又去倒酒。
“胡韵那天为什要来见你?你们约好见面以后要干什?”小蔓口咬在何进背上,“你不是最不能忍受自己女人被别人碰过吗?方如在外偷情,你就再也不碰,她胡韵可是跟过人,你还要跟她上床?何进,你怎就这贱呢?”
何进将身后女人甩开,“没你贱。”
小蔓把湿发往后拨,“就知道你心里直有她,直就有。”
为什阴魂不散?”
小蔓咯咯笑,“当然是因为你何经理有钱,长得俊,活儿还好,伺候很舒服……啊……”
何进揪住小蔓头发把她从客厅拖到卫生间,冰凉水直对着她冲。
小蔓衣发全湿,她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嘴唇发青。
何进居高临下看着她,“醒就滚。”
“活快四十年,岁数比你还大几岁,清楚得很。”
经过何进身边时,小蔓凑在他耳朵边,艳红嘴唇动动,她说句话。
何进瞳孔紧缩。
小蔓说,胡韵死在门口。
这就是小蔓怎都想不通地方。
何进将小蔓摁在桌上。
小蔓任由何进处置,鲜血淋漓,她不但没挣扎,还勾上他脖子,“所以更想不通……”
她声音忽然停在那里,没往下说。
事后,何进坐在沙发上喘气,“丽湾那套房子买给你,不要再来找,小蔓,再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丽湾?”小蔓给他抛个媚眼,“何经理真是大手笔,没你这座金山,日子哪能过得这滋润,除非死,不然是不会离开你。”
小蔓扶着湿冷墙壁站起来,卷发凌乱贴在脸颊上,妆花,像厉鬼,明明看起来很狼狈,她步伐却很随性。
“昨晚换过旅馆,两个小警察也跟着挪窝,他们对行踪很有兴趣,你这边呢?有没有人跟着?有吧,毕竟你在案发当天进过房子,你嫌疑最大。”
何进给自己倒酒喝。
小蔓从后面环住他腰背,湿漉漉脸贴上去,“人到底是不是你杀?”
何进仰头喝酒,突起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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