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集中注意力去听,满眼遮不住好奇。
封北没有出声,直到石桥又问,他才开口,简短说明情况。
高燃惊道,“同性恋?”
他咽下嘴里饭菜砸吧嘴,“那难怪朱同爸妈会瞒着,儿子是同性恋事儿传出去多丢人啊,你们说是吧?”
封北正在夹菜,听到少年话,他举到半空手臂猝然僵硬,下颚也跟着绷紧。
封北问那个男是谁,朱父回答让他吃惊,老两口都不知道,也没见过面,竟然还能这放心,就不怕儿子在外出事。
说来说去,就是觉得同性恋是臭水沟里虫子,见不得人,也见不得光,偷偷烂掉就行,别出来恶心人。
封北心头怒火压不下来,他闷声口口抽烟,面部轮廓严峻。
朱父冷着脸下逐客令,“封队长,请回吧。”
封北皱皱眉头,最后还是什都没说就叫上高燃跟自己道离开。
都说养儿防老,防个屁防,没被他气死就算命大。
儿子要是因为别事离家出走,朱父早去派出所报案,哪怕吵架闹出走原因是他手脚不干净偷东西,或是跟人打架,甚至是跟哪个女孩子做不该做事。
唯独同性恋不行,个字都不能往外说,丢人现眼,给祖上蒙羞。
所以朱父才那对待婷婷跟小飞,事也坏在他们身上。
要不是他们多管闲事,警察也不会上门。
,以后们就当是没他这个儿子。”
那天跟往常样,朱父从单位回来,朱母叫儿子出来吃晚饭。
朱父问朱母,儿子在房里干什,她说是在打电话。
当时朱父就拿起客厅座机话筒监听,儿子在跟个男说话,有说有笑,他听到儿子说很想那个男,不敢置信呆好会儿,抖着手把座机砸。
之后就是天崩地裂。
石桥不易察觉去看兄弟,他起身离开。
桌上就剩下高燃跟封北。
高燃欲要说话,封北先他步起身,“出去抽根烟。”
高燃看男人身上气息低沉,他几次想问朱同事儿,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封北把高燃送回他小叔家,自己开着车在市里瞎转,心口堵得慌,怎也舒畅不。
同性恋,天地不容,这几个字不该组合在起。
石桥傍晚回来,叫上封北吃饭,高燃也跟着。
饭桌上,石桥问起朱同家事。
朱父沉沉叹气,“封队长,您也别费心,有那个时间就去查查大案子吧,儿子事真犯不着动用你们资源,说都不能说不出,们丢不起那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封北喷出口烟雾,“如今这世道乱。”
他得让石桥人尽快去查下,朱同八成凶多吉少。
朱同社会关系也要查查。
朱父甩手,“就是死在外头,也是他自找。”
儿子承认性取向,朱母个劲哭,朱父高血压发作,整个家片狼藉。
儿子走后,朱父就不要朱母进他房间,谁都不准进去。
朱母常常以泪洗面,朱父每到晚上就唉声叹气,家不像个家,毁。
儿子走时身上没带多少钱,也没带什衣物跟生活用品,老两口以为他当天就会回来,但是他直没有回来。
老两口知道儿子是跟那个男跑,不会再回这个家,不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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