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没抽几口就掐灭,“睡吧。”
高燃想起来什,他去浴室拿毛巾擦擦湿答答头发,差不多干才回房间,紧张姗姗来迟,“你要不要洗澡?”
封北说,“不洗。”
高燃踢掉鞋子上床,跪在男人面前,他抱着男人头往怀里摁,“小北哥,别再丢下个人。”年轻不代表就是三分钟热度,随便玩玩,容易投入也容易放弃,总会有自己想
封北心口传来剧痛,“喜帖?”
高燃说,“们做过邻居,你看成长,给过许多帮助,这双眼睛做手术钱还是你出,于情于理都应该邀请你来喝喜酒,红包就算,你人到场……”
封北捏住青年脸,力气极大,他薄唇勾起,“要说残忍,谁都比不过你。”
高燃眯着眼睛看他,“所以呢?”
封北手撤回,他走进房里,反手关上门,“先去擦脸,过十点,明早还要去城南找那什三哥。”
“人生路还长,未来有无限可能,有大好时光,你要说是这些吧?”
封北不语。
高燃拍拍男人脸,换做以前,他不敢这做,现在他敢,不是不知死活,是被逼走投无路,“听着封队,现在来给你做个假设,遇上个女孩子,她有头浓密长发,喜欢穿干净白衬衫跟牛仔裤,长得没有多漂亮,但看着很舒服,她喜欢,也很孝顺爸妈,很有礼貌,老两口对她很满意,希望跟她试试,于是答应。”
封北额角青筋隐约突起。
“跟她谈恋爱,牵手,拥抱,亲||吻,顺理成章,们举办婚礼,亲戚朋友都来祝福们,婚后们有个家,每天醒来睁开眼看到彼此,互相说早上好,她会为拿当天要穿衣服,为做早餐,洗碗,帮她,然后们起出门,各自去单位上班,下班回来起买菜做饭,出门散步消食回来看会儿电视,相拥着睡觉,到节假日,们会出去旅游,拍照留念,写明信片记录当时心情。”
高燃愣住。
封北解开衬衫上面两粒扣子,“还不快去?”
高燃照做,他草草洗脸出来,看到男人靠坐在床头抽烟,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封北隔着烟雾看站在床边青年,“要来根?”
高燃摇头,他抽烟是因为思念太苦,不得不靠相同牌子烟来缓解,现在有男人陪着,烟就变得可有可无。
“两年后,她怀上孩子,平安生产,爸妈高兴为孩子取名字,买小玩具,们家人其乐融融,过几年条件允许,时间也够,跟她又要个孩子,生活幸福美满,而那时候,连你什样子都记不起来,你想象下这个画面。”
高燃用几段文字来描述他另种后半生,种五年前就被他删除掉,所谓正常人生,“怎样封队,说说你想法。”
他笑着补充,“对,跟妻子性生活会很和谐,每天次,两次,隔天次,怎都行,看情况而定。”
封北闭上眼睛,青筋,bao突,他没哭,却像是幅要痛哭流涕崩溃模样,“别说,高燃,不要再说。”
“这就疼?”高燃擦掉嘴角流下来血液,“等到切想象都变成现实,等给你寄喜帖,你是不是要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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