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知道。”大妈摆摆手,“乱嚼舌头根子是要被老天爷记账。”
高燃脸抽,“那石榴跟谁走最近?”
大妈说不清楚。
高燃又问,“石榴有好姐妹吗?”
“没有吧?”大妈想想说,“孩子要吃奶,家里要收拾,她都很少出门,没去过她家,经过次数也很少,不爱管那个闲事。”
大妈放松戒备,拿手摇铃哄着车里孙子,“你们公安也是,乱抓人,孙老实又不是人|贩|子,他是出钱买,不是卖。”
高燃脸沉,“买或者卖,都犯法。”
大妈就跟听到什不可思议事情似,“买也犯法?”
“对,同样要受到法律制裁。”
高燃正色回复,很多人法律意识薄弱,还混乱,全国各地不知道有多少个冯跛子,多少个孙老实,又有多少个冯月,贩||卖人口那条线牵太长,头不知道在哪儿。
高燃没打算直接去孙老实家,技术部门都勘察过,他个行动组算是个门外汉,有新发现几率很渺茫。
前面过来个大妈,她推着婴儿车边走边四处看,逮着个垃圾桶就去翻翻,有纸箱子跟瓶子就翻出来塞挂在车边编织袋里。
带孙子,捡破烂赚家用,两不误。
高燃左右看看,捡几个矿泉水瓶走过去。
大妈连声说谢,她把瓶子扔编织袋里,麻利把袋子口紧紧,推着车要走。
,她赴约带那东西干嘛?还有,”
封北提出疑点,“孙老实说发夹是他给死者买,但他只让死者在家里戴,不让她戴出门,觉得她戴发夹是勾||引别男人,为什死者出村那天戴?”
赵四海说,“凶手是死者情郎!”
“跟情郎在废弃工厂里私会,亲自做饭带去给他吃,还戴上发夹梳妆打扮,合情合理啊。”
“人有智力障碍,想不到那些吧?”
高燃有点失望,“谢谢大妈。”
大妈哎声,
接下来高燃跟大妈聊天,东拉西扯。
大妈说孙老实女人缘好,自己在外头没个正经,还对石榴管东管西,不让她跟别男人说话,多看两眼都要被骂,说她勾||搭人。
高燃满脸怪异,孙老实照片跟真人他都见过,长那样儿,女人缘能好?
大妈瞧出高燃心思,她说笑,“小伙子还没谈对象吧?这年头男会吹牛逼,吃得开,人只要不是嘴歪眼斜,就有女往上凑。”
高燃问,“凑上来都有谁?”
高燃把人喊住,“大妈,您认识石榴吗?”
“石榴啊,认识认识,那姑娘是苦命人。”大妈话锋转,“小伙子,你是公安?来查案?”
高燃表明身份。
大妈不解,“你们不是来过人吗?怎还来?”
“案子还在查。”高燃满脸笑意,友善说,“来这边看看。”
“你不是她,怎知道她想不到那些?觉得智力障碍也渴望被爱,不冲突。”
封北听着队员们讨论,他放下手里几份报告,不动声色看青年两眼,又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高燃从始至终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
当天下午,高燃去十源大村。
这村子挂在A市边缘线上面,聚集着许多外来务工人员,四处都充斥着社会底层普遍现象,丝毫没有沾到A市繁华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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