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让封北把烟灰缸拿过来，他将
撮烟灰弹进去，“
来自平行世界。”
封北挑高
眉毛，“还有事？”
高燃欲言又止。
封北揉揉青年
乌黑头发，“不急，你先酝酿着，去装水。”
他走到房门口，背后响起声音，带着命令，还有别情绪，类似急切，“回来！”
封北转头跟高燃对视。
高燃沉默。
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只有条命，没有人不怕死，但是作为名人民警察，身上有要背负荣誉跟责任，不能退缩。
高燃和所有警察样，他也立过誓，可以牺牲，却不能看着封北在自己面前倒下，那种感觉太可怕，就像是头顶那片天塌下来。
房里安静会儿，高燃抹把脸，垂眼看右手被玻璃扎过留下那些疤，“上次你受伤，到现在还做噩梦。”
封北将他那只手握住，郑重说，“会注意安全，以前没考虑，都会考虑进去。”
高燃眼里有明显请求，别走，现在不说，又要打退堂鼓。
封北察觉事情不简单，他坐回去，握住青年手，拿粗糙掌心包裹着，“说吧，在听。”
高燃说要抽烟，封北满足他。
高燃又说要上厕所。
封北把人扶进去再扶回床上，“你还想干什
？次说全。”
高燃有堆想说，最后却只是叹口气。
封北将微凉薄唇贴上青年眉心，路往下，擦过他鼻尖，嘴唇，低声哄着，“好，不怕啊。”
高燃后仰些靠在床头。
封北说，“去把厨房里水装下，待会儿给你做好吃。”
高燃把人叫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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