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屈指弹
下青年眉心，“
拥有记事起
所有记忆，智商也在线，不是傻缺。”
高燃撇嘴，“缺失
，你肯定就没印象，以为不存在。”
封北说，“证据。”
高燃没有。
“没有就算，有再说，这都不是什
大事，对来说最要命事已经解决。”
高燃说，“知道。”
他忽然伸手去碰男人额头，“小北哥，第二次见你，就是你来家找那次，好像看到你这里有个斑。”
封北眼皮跳，“也有？”
高燃指腹用力，搓搓男人额头那块皮肤，渐渐被他搓红搓热，没出现什东西，当年也是如此，他蹙眉自言自语，“等想确认时候又没，很奇怪。”
封北捉住额头那只手，“如果你没看错，那就说明杀人。”
再往后，办案子时候，出现过好几次类似事情，封北直没有逼问过高燃，等着他主动跟自己坦白。
封北心中谜团终于在这个普通夜晚解开，他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需要些时间来整理思绪。
沉默很长段时间，高燃搔搔头，“小北哥，知道说这些有点离奇。”
封北睨向青年，“只是有点？”
高燃认真纠正，“特别，特别离奇。”
，“不是异能，是怪病。”
说着，他指指自己头，“只要集中注意力盯着斑看，这里就会疼要死。”
封北见过青年疼起来样子，他薄唇抿直，原来这就是为什医院检查不出来问题原因。
“最早时候，只能看见颜色深浅不斑，透露作案凶器，后来能听到案发现场声音，说话声，哭声，笑声，埋尸沙沙声，血液滴滴答答声，那些声音都很清晰，就在耳边，再后来……”
高燃停顿下，无奈说，“人死后执念，死前灵魂，都能看得见，确切来说，是他们有求于，想让看见，就能看见。”
封北是在告诉高燃，也是在回答自己，他莫名想起曹世原那本日记，现在他知道科学家正在研究些现象是真
高燃登时冷下脸，“别说屁话。”
封北是副云淡风轻态度，“那就是你看错。”
高燃没跟他较劲，“以前说怀疑你记忆不正常，其实还怀疑你跟样，都是从平行世界过来。”
封北低笑，“说呢，你不是在说屁话。”
高燃瞪着他。
封北看他眼不眨盯着，自己，生怕被怀疑，心里软，“相信你说，每句话都信。”
高燃明显松口气，积压在心底巨石撬开，腾出来大块位置，不觉得有丝毫空落，只觉得通畅。
封北看着青年，不说话，不时摸摸他脸，捏两下。
高燃咧嘴笑，“是人，普通人。”
封北心说，倒希望你是，他严肃着脸叮嘱，“不要跟其他人说。”
封北口干舌燥，太阳穴胀痛，“不是巧合？”
高燃迎上封北漆黑目光，语气极为笃定，“不是。”
封北记忆回到五年前，石河村案子，天晚上，还是少年高燃来找他，要他去挖坟开棺，当是俩人僵持许久。
封北只有个要求，叫高燃事后给他个合理解释，之后似乎不之。
要说怀疑，差不多就是那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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