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嘬两口烟,迈着长腿走到卧室门口,“方便进去看下吗?”
宋闵眉头皱。
高燃扫过去,推测出这人应该喜欢清静,不欢迎有人上门做客,但不知道怎回事,他又隐约感觉他们三人出现时,对方没有排斥。
客厅氛围变得僵硬,却没持续多久,宋闵拧开门钥匙。
卧室里没有人
“请钟点工。”宋闵说,“至于那些东西,太脏太旧,全部拖走。”
他起身,从柜子上拿两张名片放到茶几上面。
封北把名片夹在记事本里面,“不知道宋先生来A市是打算定居还是?”
宋闵说,“过来见老乡。”
要见老乡,随便在哪个宾馆住几天不就行,用着这大费周章买院子,换新家具,搞装修?
封北出示搜查证,“宋先生,警察办案,请您配合下。”
宋闵做出“请便”姿势。
封北个眼神,高燃跟赵四海立刻进屋搜查,他们很快就回来,没有收获。
几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淡淡消毒水气味,收拾过痕迹很明显,尤其是蒋翔生前待过那个屋子,家具都不见,里面什也没有。
封北问道,“宋先生什时候打扫这几间屋子?”
封北怕夜长梦多,没等到第二天,当晚就联系刘局,带着搜查证去会会那个业主宋闵,赵四海随行,伤患高燃也跟着。
抵达目地时已经接近九点,三人下车,被股子寒风扑个满怀。
赵四海连着打喷嚏,他捏捏鼻子擤鼻涕,“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有小雪,看夜里准要来。”
高燃站在风口上,头发被吹凌乱,他也不抓,下巴往领子里缩,“下雪好啊,下雪,就说明冬天快要结束。”
“……”
宋闵似是知道高燃三人所想,他轻轻叹道,“年纪大,钱花不完。”
“……”
不是才三十多吗?人生勉强过半,这就急着钱花不完事儿,到底是多有钱啊。
同样三十多封队长很惆怅。
赵四海凑在封北耳边说还有个卧室没看。
“今天白天。”宋闵端起青瓷茶杯轻抿口茶,浅色唇瓣上多些许光泽,“爱人有轻微洁癖。”
高燃觉得这个叫宋闵男人身上有种沧桑味道,很浓烈,像是早已尝过人生百态,什都入不眼,进不心,他有把醇厚嗓音,就是整个人情绪没多大起伏。
看着看着,高燃不自觉把这人跟台冰冷机器联想到起,只是披着人皮||囊,剥开全是复杂线路。
封北不动声色踢高燃脚,力道不轻不重,你男人在边上呢,就两眼发直盯着别人看,没完还。
高燃偷偷瞥男人眼,敛神色问道,“宋先生,西边那个屋子原来那些家具呢?”
封北挡着风点燃根烟,“进去吧。”
开门是个男人,身形挺拔,五官深邃立体,他穿着简单,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材健硕,下半身是条休闲长裤,腿长且暗藏力量。
高燃,封北,赵四海三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落在男人双鬓上面,不是像封北那样掺杂些许白发,是全白,面部却紧绷着,不见丝毫老态。
三人脑子里都翻出有关这个男人资料,宋闵,35岁,L市人,自由职业。
能买下这套院子,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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