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瞪过去，高燃也瞪着他。
不到两分钟，高燃认输，他揉揉干涩
眼睛，撇撇嘴说，“晚会后半段，
妈找谈
。”
封北面色
变，下意识捏紧高燃手腕，“谈什
？”
高燃说，“组织下语言。”
封北等秒都是煎熬，挨过五年孤独，得偿所愿，他岁数大，又记起上辈子遗憾跟恐惧绝望，现在他禁不起折腾，也受不住痛苦，“组织好没？”
高燃往被子里缩，“新年已经开始，睡吧。”
封北二话不说，直接把被窝里人往外拎。
高燃挥开他手，身子直往里赖，打着哈欠说，“不要闹，明早要去早青山，赶紧睡……”
话没说完，身上被子就没。
封北撩开青年额角发丝，盯着那处淤青，“怎弄？”
封北退开，“嘴里都是酒气，去刷牙。”
高燃抖着肩膀说，“刷什牙，又不嫌你。”
“嫌自己。”
封北刷完牙回来抱着高燃亲，满嘴都是清凉薄荷味儿。
高燃舔下嘴唇，脸埋在男人脖颈里面蹭蹭，“你少吃点羊肉，上火。”
但零点到，还是能听见噼里啪啦炮竹声跟烟花绽放声响。
高燃没睡，开着灯看小说，旁边人突然坐起来，他吓跳，“怎？”
封北脸惊慌，“给你爸妈准备压岁钱忘给。”
高燃抽抽嘴，“还以为什事呢，睡吧，给，包括高兴那份儿，个都没漏掉，也没给错。”
封北喘口气，满头大汗，“你爸妈收？”
高燃把条腿架在他身上，眉眼懒洋洋，“妈说只要答应件事，就同意跟你在起。”
封北绷着脸问，“什事？”
高燃说，“自己选个女孩子结婚，生个孩子给他们照顾，财力人力上面
高燃把头发拨拨，“走路没留神，撞门框上。”
封北问，“哪个门？”
高燃说，“问那多干嘛，就点淤青，没什大不，过两天就能好。”
封北眯眯眼，“不说实话是吧，自己问你爸妈。”
高燃呵呵两声，“神气啊你，问去吧，你要是不去，你就是孙子。”
封北粗粗喘息，“不吃不行，上网搜，丈母娘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吃饭女婿，不喜欢磨磨唧唧，扭扭捏捏，喜欢做弯。”
高燃拍下他肩膀，“封北同志，辛苦。”
封北手枕在脑后，手捞着自家媳妇儿，“争取明年把房子买下来，搞搞装修，过年把老两口接过来。”
高燃把小说丢柜子上，拽拽被子躺好，“梦想很好，起加油。”
封北无意间瞥到什，“等等。”
“不肯要，”高燃翻开页，“偷偷塞他们枕头底下，明早铺被子时候能看到。”
封北躺回去，抬臂搭在高燃腰上，“是觉得压岁钱给少，人才两百。”
“意思意思就行，主要是那份心。”高燃跳过大段裹脚布似法宝描写，“再说，你要是真给他们包个大几千到上万，会让他们觉得是在卖儿子，后果怎样，你自己想想。”
封北听后背渗出冷汗。
高燃在男人嘴角亲亲，“算计过，两百刚好，这里头学问大着呢，也不懂，今后起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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