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夏喘着气说:“真吗?”
那个黄脸女人声音深沉起来。“亲眼看见。有个怀着娃娃姑娘,正和你样。她演过戏,跟人家搂着跳过舞。后来——”她声音变得凄凉可怕起来,“她天天瘦下去,只剩下皮包骨,后来就——流产,生个死娃娃。”
“哎,真惨!”姑娘脸色惨白。
“死娃娃浑身是血。当然,从那以后,再也没人理她。她跟人私奔。罪恶是碰不得,碰就会惹上身。还有个,也干这种丑事。她也天天瘦下去——你猜怎着?有天夜里,她上别处去。过两天又回来。她说是上别人家去过。可是——她肚子里孩子却没有。你猜心里怎想?想是那位主任,他把她带出去打胎。他不信什罪恶。他亲自告诉。他说罪恶就是饥饿,就是挨冻。他说——告诉你,这是他亲自对说——他说有许多事情都能叫人看出没什上帝。他说那些姑娘瘦下来,是因为她们吃不饱。哼,可把他收拾顿。”她站起来,倒退步。她眼光是锐利。她用只僵直食指指着罗莎夏脸。“说:‘滚回去!’说:‘知道魔鬼闯进这个收容所来。现在知道魔鬼是谁。
外那种舞从来没跳过。”
那个黄脸女人阴沉沉地点点头。“,有人却喜欢那跳。上帝也不容许这种事情,你看吧,别以为他会容许这胡闹。”
“你说得对,大婶,”少女温柔地说。
那个女人把只焦黄打皱手放在罗莎夏膝上,罗莎夏让她摸,不由得畏缩下。“现在要警告你。真正信耶稣人剩下没几个。每逢星期六晚上,乐队开场,奏起乐来时候,他们就乱蹦乱跳——是呀,乱蹦乱跳。见过。自己根本不走近那儿,也不让家里人去。人家就搂着抱着跳,告诉你。”她为加重语气,停下,然后用轻微嘶哑声音说道:“他们还不止干这个呢。他们还演戏。”她把身子倒退几步,侧着头看看罗莎夏对她这番话反应如何。
“有演员吗?”姑娘惊奇地说。
“没有,”那女人大声说道,“不是演员,不是那些不要脸演员。是们这儿人。是们自己人。有些糊里糊涂孩子也参加,他们扮出跟自己不相干角色。可没走近过。可是却听到过他们演戏时候说那些话。简直是有魔鬼闯进这个收容所来。”
罗莎夏张着嘴、睁大眼睛听着。“从前在学校里,们演过次圣诞儿童剧——在圣诞节那天。”
“,不敢说这到底是好是坏。有些好人认为圣诞儿童剧总是好。可是却不肯干脆这说。这里演还不是什圣诞儿童剧。只是些邪恶、勾引人、魔鬼把戏。台上人大摇大摆地走着,胡说八道,扮些莫名其妙角色。还有人跳舞,搂着、抱着跳。”
罗莎夏叹口气。
“这种人还不少呢,”那个黄脸女人接着往下说。“简直是乌烟瘴气,这些胡闹家伙足足有十个。你可别以为他们那些罪人瞒得过上帝。不,上帝把他们罪过项项地上账,还把所有罪过加起来。上帝是留心看着,也留心看着。那些人当中,已经有两个让上帝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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