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们在各处
路上想着
些穷主意寻欢作乐。
***
(1)杰罗尼莫（1829—1908），印第安人阿帕切族领袖，曾领导族人保卫家园，抗击美军，展开反白人武装斗争。
(2)北美印第安人族。
这样跳得欢小伙子。你瞧他缠着那个彻罗基(2)姑娘，老是团团转，她脸蛋儿红红，脚尖向上翘起。你看，她在喘气呢。你以为她累
吗？你以为她转晕吗？，她才不在乎呢。那个得克萨斯小伙子把头发弄到眼睛里去，嘴张得很大，喘不过气来，可他还是跨步跺四下，他要跟那个彻罗基姑娘跳个够。
提琴发出尖厉声音，六弦琴砰砰地响；吹口琴人涨红脸。那个得克萨斯小伙子和彻罗基姑娘跺着地，像狗般喘着气。老年人站在旁边拍着手。他们微笑着，轻轻地跺着脚。
想起在家乡事情——那是在学校里。大大月亮向西移动。
们同走着——他和——走段路。路上都没有说话，因为们喉咙哽住。句话也没谈。会儿就看见个干草堆。们就对直走过去，在那里躺下。那个得克萨斯小伙子和那个姑娘钻到黑暗中去——他们以为谁也没看见。啊，天哪！巴不得跟着那个得克萨斯小伙子去。月亮快要上升。看见那个姑娘老爹出来阻止他们，后来他又不管。他心里明白。这等于你要阻止秋天来到，等于阻止树浆往外流，何苦枉费心机。月亮快要升上来。
再演奏会儿吧——演奏故事曲——《当走过拉莱多街道时候》。
火熄。不好意思再燃起来。乖乖小月亮快要上升。
个牧师在灌溉用沟渠边讲道，听人痛哭流涕。那个牧师像老虎般踱着步，大声教训着众人，他们趴在地上哇哇地哭。他揣测着他们心理，估量他们情绪，作弄着他们；等他们全都倒在地上打滚时候，他就俯下身去，使老大力气，用两臂把他们个个抱起来，大声喊道，基督呀，收下他们吧！于是便把每个人都投到水里。等他们全都齐腰浸在水沟里，用惊恐眼光看着时候，他便跪在岸上，为他们祷告；他祷告着，让那些男男女女可以趴在地上号哭。那些男女身上滴着水，湿淋淋衣服紧贴着身子，大家都望着牧师；然后他们鞋子拖泥带水地发出叽叽咕咕声音，大家齐走回停宿场，回到各自帐篷里；他们惊奇地小声谈起话来。
他们说，们得救。们洗得雪白。们再也不会犯罪。
受惊湿淋淋孩子们也在起低声谈着：
们得救。们再也不会犯罪。
但愿知道那许多罪恶究竟是怎
回事，偏要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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