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阆州啊。后来们没去进货,就直接回阆州。”
李坤等人目瞪口呆。他们想知道就是朱瑙为什突然回阆州,结果这脚夫控诉官兵霸道无理废话说大堆,真正重点反倒句话带过。什叫做“反正已
那些个纨绔子弟们听他喋喋不休地废话,却始终没说到正题,简直心急如焚,又不好意思催促。还是李绅听不下去,忍不住道:“行行,跟帮兵匪有什道理可讲?你赶紧往下说,后来又发生什?”
脚夫被他打断,顿顿,道:“们本想与那些官兵理论,东家大抵是怕得罪官兵,还是叫们回头——”才说没两句,又忍不住抱怨起来,“那些兵匪只会跟们老百姓逞威风,旦遇上山贼,他们跑得比谁都快!——没办法,们只能原路退回山下,让官兵通行。等官兵都走,们打算继续赶路。当时天色已经不早,若不抓紧,天黑之前们就来不及赶到下个城镇。可是东家却说,让们别再走,反正已经掉头,索性回去算。”
他把自己说渴,端起茶杯又咕嘟喝大口。放下杯子时候,只见桌上人全都眼巴巴看着他。
脚夫:“……”
众人:“……”
。
张翔又羞又恼,把脸垮,道:“看来你们是不想知道朱瑙事。”
众人惊,纷纷止住笑。张翔作势甩手要走,被人拦住,好话孬话通哄,总算哄得他消气。
人陪笑道:“好哥哥,别拿乔,你就赶紧说吧。这人到底是谁?他知道什?”
张翔这才悠悠开口:“你们可记得前段时日朱瑙出城进货,本该去个月,可他半月就回来事儿?”
脚夫:“……”
桌人大眼瞪小眼瞪半晌,李绅莫名道:“然后呢?!怎不说?”
“然后?”脚夫挠挠头,“东家让们回去,们就回去啊。”
众人:“………………”
“不、不是,”李绅都让他弄糊涂,“朱瑙让你们回哪儿去?”
“记得!他回来以后,就关药铺,开始囤粮。”人忙道,“现在想来,必定是那次路上他遇上什事,让他提前知道江堤会垮事!”
“这人便是那回随朱瑙出行脚夫。”张翔得意洋洋道,“可是花许多功夫才把他找来。你们有什问题问他便是。”
众人大惊,连忙让出把椅子给那脚夫坐下,又给他端茶,又为他扇风,询问他那次跟随朱瑙出城经历。
那脚夫已从张翔那里得到好处,喝两口茶,就老老实实地交代起来。
“那天们已经赶七八天路,走是娄山里条山路。那条路又陡又狭,次只容辆车马通行,还得走得万分小心。们走大半个时辰,眼瞅着要把那段山路走完,忽然迎面过来队官兵,也带着车马。们两队人堵在那儿,们过不去,他们也过不来。按理说,们走得更远,总该是他们回头让们,偏偏那队官兵霸道得很,非要们让回头……”说到此处,那脚夫满腔愤慨,“你们说,那些官兵是不是太不讲理?他们回头出去,不过半盏茶功夫,们掉头再回来,个时辰都不够!那山路那难走,们路过去实在不容易。耽误工夫不说,拉车牲畜也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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