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狐疑地看着他。他们已经不怀疑药方事有假,只怀疑这人是真没拿到方子,还是藏私不肯拿出来。有人已经开始暗中盘算怎样去打听朱瑙手里药方。
李绅心中更是骇然不已。竟还有这种事情?如此来,那麦秸竟是当真有用?难怪那朱瑙阴险地暗中收购麦秸,又是想人闷声大发财!
他嘴上却仍继续逞强:“你们可别上朱瑙当。他……”
这回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翔不客气地顶回去:“得吧李绅。咱们派人去盯梢朱瑙,不就是把他当成那杆子上吊着铁箭,想看看风往哪儿吹?你可别告诉,你盯梢朱瑙,只是为要看他笑话吧?如今风来,你自个儿不肯吹也就罢,还想着让们也从风里出来?又或者,你是想让那风只吹着你个人?”
李绅哑口无言。
纪。他们平时成天聚在起说朱瑙坏话,可打从发现朱瑙本事以后,他们就长心眼,纷纷派人关注着朱瑙举动。李绅人能发现朱瑙暗中囤积麦秸,他们也能;李绅还在观望,他们却不犹豫,马上就出手。
李绅如遭重锤,脑子里嗡嗡作响,好会儿才缓过神来。他心里第个念头便是后悔:他原想着此事大可再观望几日,反正麦秸有是,朱瑙个人囤不完。可这多人都开始收购,那麦秸岂不是马上就被人瓜分完?!
他心里已然危机感大作,然而他向嘴硬,这时嘴上说和心里想竟是截然不同。他夸张地故作不屑:“你们没中邪吧?朱瑙那妄人做出来疯事,你们竟然跟着他学?”
几个纨绔互相对视。他们认识李绅多年,对李绅脾性很是解。这会儿忍不住调侃道:“上回朱瑙囤粮时候你也是这说。结果呢?”
李绅:“……”确,话出口,他自己都觉得熟悉。
这顿花酒喝得很不痛快,李绅回去后晚没睡踏实,第二天天刚亮,就急匆匆把手下仆从叫起来,随他出门。
打从城里许多商贾也跟着朱瑙起收购麦秸开始,那麦秸便成紧俏货。开始只有商人们知道这件事,后来老百姓们也发现商人在收麦秸事儿。于是以前这东西都随意到处堆着,谁捡走几捆都没人管。现在谁手里还有麦秸,都当宝贝似收起来,想白捡根都不容易。老百姓手里没有闲钱,是不会参与囤买。相反,他们愿意
李绅又道:“那时候和这时候怎样?粮食总是能吃,无非是个价钱贵贱事儿。可麦秸能吃?不能。怎也想不出它能赚钱。你们可仔细别全砸手里。”
人反驳道:“不能吃就无用吗?凡这世上事物,总有它用处,只看你会用不会用。既然朱瑙重做药草生意,他收购麦秸想必是用来入药。这几日多方找人打听,还真打听到古医有道方子,拿麦秸烧灰入药,有解毒、进补、益寿功效。估摸着朱瑙手里肯定也有这道方子。”
众人暗暗吃惊。他们中有许多人虽说跟着收麦秸,心里仍稀里糊涂不明白用处。听那人这说,顿觉恍然开悟。
有人急忙问道:“什药方?老兄,也给份啊!”
那人道:“没有。只是听人这说,没亲眼见过。不过道理总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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