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屠狼洗完澡出来,他手下九位当家已在屋中围坐。之所以只有九位,有位当家带领手下出山打劫去。这次他们目标只是个小村庄,用不着派大部队,出动几十人足以。
赵屠狼面擦着头发,面走到主座坐下,问道:“如何?”
名当家道:“人头和人彘都已挂在山门上,命令已传下去。谁若有贰心,经发现,伍长直接行刑。否则,伍长连坐,什长受罚。”
赵屠狼满意地点头。在如此严密管制下,他就不信谁还有胆量逃走或造反。
“寨主,”名当家道,“听说前日青头寨也归降州府。”
第三个人情知答或不答都必死无疑,紧闭双唇不肯开口。他不说话,赵屠狼就刀刀往他身上割。他不得已,惨叫着回答问题,然后又被赵屠狼砍掉人头。
砍掉第三四个人,来到第五个身后,赵屠狼这次没有再提问。他把抓住那个人头发提起来,把那人拽得半直起身。
“让你做伍长,你却纵容你手下逃走,实在让失望。你说,该怎罚你才好?”
那伍长满脸绝望,紧闭双眼。
赵屠狼冷笑道:“杀你为免太可惜,换种方式吧。你放走个手下,砍你条肢体。你放走四个,正好砍断你四肢,做成人彘,挂在山门上供大家看。”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人是赵屠狼。你要怕,只需怕人就足够。”
说完之后,竟将人头朝着台下人群扔去!
人群连忙闪避,留出块空地,任那颗头颅在地上打滚。
赵屠狼又朝第二个人走去。
“你呢?你又为什要跑?不会是被那劳什子‘田奴’勾得心动吧?”赵屠狼用刀身抽打那人脸颊,每抽下就是道血印子。他同样拔掉那人嘴里塞布团,问道,“你说说看,是谁看你们可怜收容你们?又是谁带着你们吃香喝辣,过上好日子?”
赵屠狼皱眉,冷笑道:“是吗?又窝没用废物。”
“说他们是废物,都辱没废物二字!”另名当家义愤道,“那些蠢货胆子怕只有米粒大,出那点小事,就被州府吓得尿裤子!”
又当家有些担忧:“那些废物死不足惜。可他们全都归顺之后,恐怕州府会能集中精力来对付们。”
“那又怎样?难道们还怕不成?厢兵六百人,们也有六百人。当初抢府库,们手里人人有刀兵,不比虞长明带
那伍长立刻惊恐地睁开眼睛,呜呜直叫。他宁可求死,也不想被如此折磨。
赵屠狼却丝毫没有心慈手软意思,说做就做,手起刀落。行完刑,他已浑身浴血,非但不嫌恶心,反倒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舔自己脸上滚落血珠。
他扫视台下众人,意犹未尽地摸着自己手中宝刀:“希望下个月没有人再来喂刀。”
除去那几名喝彩叫好当家,其余人哪敢说话?
赵屠狼用衣服擦擦刀上血,走下石台,洗澡去。
那人抖若筛糠,恐惧道:“是、是寨主……”
赵屠狼笑笑:“很好,看来你还有点良心。”
夸过之后,他再次手起刀落,砍落人头,朝台下丢去。
接着,他又朝第三个人走去。
和前两次样,他如法炮制地提问:“你告诉,阆州是谁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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