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却道:“欲长钱,取下谷。下谷为百姓生活所必须,虽利润低位,却可以多取胜,且无滞销可能。再无比此更好经营。”
那人还想说什,朱瑙却道:“此事意已决,无需另议。有其他想法,倒可说来听听。”
那人见他口气坚定,也就不再出声。
大堂又哄闹片刻,竟然渐渐安静下来。
方才那些垄断、大字号话若由旁人说出来,人们必定会嗤之以鼻,觉得他胡言乱语。可这是朱瑙啊!件惊天大事,朱瑙说如此云淡风轻,说得仿佛是掸掸身上灰这简单,可是,朱瑙或许真有本事把事情做得也如同掸衣那轻松简单?
“是啊是啊!”
面对众人质问,朱瑙摇摇头,端起茶杯慢慢喝茶,等众人激动情绪平复,他才放下茶杯:泰然道:“诸位经商多年,应当有经商头脑与眼光。若此事能成,等便可垄断全蜀粮食经营,诸位难道还怕无利可图?”
满座愣,再次哗然!
垄断蜀地粮食经营??朱瑙竟有这大野心!!!
立刻有人道:“这……这怎可能!”
瑙提议。朱瑙不慌不忙,等众人全都说完之后方才缓缓开口。
“确想把生意推及成都府各州。不过此事难以步登天,不强求诸位倾全力参与,只希望大家有多少力便出多少力。至于其他各州原来粮商……据所知,整个成都府内,做粮食生意都是些小商贩吧?”
无人反驳。
成都府自古以来就是天府之国,粮食丰产,大多百姓可以自给自足,无需靠商人转输买卖,因此全蜀境内确没有家大字号粮铺,所有粮商都是自成家小商贩。也就是这几年,天灾频仍,吏治腐败,流民四起,蜀中才出现多地缺粮状况。
郑天道:“即便没有大字号,可他们经营多年,根基已深,们又凭什能抢占他们生意?”
商贾们过抗拒阶段后,就都有些蠢蠢欲动。
朱瑙见反对之声渐轻,不少人已
有人想想,胆战心惊:“若真能垄断……即便前期亏些银钱,往后却有巨利可图啊!”
有人更加直白地发问:“朱州牧,你把话说得这大,可有几分把握?”
朱瑙笃定道:“把握自然有。方才已说,府内各州经营粮食都是些散兵游勇小商小贩,凭们二人之力,或许难以兼并吞没。可若等兼力合作,不明白,此事到底有何难处?”
众人哑然。道理上来说,确是这样没错。
又有人道:“朱州牧,为什非要做粮草生意?稻谷价贱,利润低廉。真要们通力合作,或许们能做更好经营……”
朱瑙道:“凭们价廉物美。们进驻各州之前,查好各地粮价,们定价,律比他们低半至成。另外所有粮食出售前须仔细挑选,潮货、霉货、劣品律不得掺杂其中,们只卖良品。”
此言出,商人们顿时炸锅。
“售价低廉,还要精挑细选,那们利润从何而来?”
“得吧,要是这做生意,哪还有利润可言,非得赔死不可!”
“朱州牧,这就不明白。你究竟是想做生意,还是想博取口碑名声?若是后者,们虽不反对,却难以参与。等毕竟是商人,不能做赔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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