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卢清辉露出不可思议表情,徐瑜亦愣下。
袁基录当着两位少尹甚至是手下其他官吏面说这话,实在有点不给自家少尹面子。不过他这话更多是冲着卢清辉去,徐瑜只是无辜受累罢。毕竟卢清辉也素来不给他面子。袁基录并不是泥捏人,脾
舞女笑嘻嘻道:“又没见过那位朱州牧,怎认得出?只知道府尹英明神武,那个朱州牧想必被府尹风采折服,自然变得懂事。”
袁基录大为高兴,用恶心腻人语气调戏道:“美人儿,那你懂不懂事呀?”
舞女滩水似拱进他怀里:“奴家懂不懂事,府尹还不知道吗?”
袁基录哈哈大笑,又抱着那女子当众亲摸起来。
陈武等人面如死灰,大气都不敢喘;卢清辉恶心得快要吐,起身就要走人;徐瑜看着那幅画,眉头微蹙,陷入沉思。
书信。
朱瑙写来这份信并不长,且全是番虚与委蛇客套之词,先是拍袁基录马屁,又表表他对成都府忠心,再把他先前所有忤逆不敬之处全推给混乱时局和山贼。除此之外,再无更多。
袁基录看完信之后心情舒畅,又对陈武道:“这几个箱子里装是什?打开看看。”
陈武忙和众人将箱子打开。
朱瑙送来礼物大都是些阆州特产,亦有些金银玉器。除此之外,还有幅画卷吸引袁基录注意。
好在袁基录见好就收,卢清辉还没走远,他总算把话题扯回来,吩咐手下道:“这幅画本尹喜欢,找人裱起来,回头挂到后堂去。”
他刚才还说马屁拍得太过,他不好意思收。如今看来,实在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他命令下,也没人敢说什,官吏们忙把画收起来。
袁基录又问道:“你们这趟去阆州,瞧着阆州怎样?那位朱州牧把阆州治理得好不好?”
陈武抬头看眼几位长官脸色,犹豫片刻,还是说实话:“阆州……虽不富裕,但吏治清明,百姓安居。朱州牧也许……也许……有些才干吧……”
“这厉害?”袁基录吃惊。如今天下这形势,光是让百姓安居条,便是极大本事。他不由惋惜道,“真要是个人才,只做州牧还可惜。若有机会,让他来做少尹,辅佐本尹,不知能为本尹排解多少忧愁啊!”
袁基录道:“这是什画?”
两名官吏忙将画卷展开,只见画上所绘内容是名头戴高冠男子坐于大殿之上,殿下百官跪拜场景。再看画卷名字,叫做《项城王平叛图》。
袁基录愣会儿,旋即乐:“有意思,有意思!你们瞧瞧,他居然把比作项城王。这马屁拍,都不好意思收!”
所谓项城王,指是前朝位能干封疆大吏荣成。当初荣成到达封地时,他封地混乱动荡,既有叛军蠢蠢欲动,又有夷人虎视眈眈。然而荣成凭借出色治理才干,最终平定所有反叛势力,统自己封地。朝廷为表彰荣成功绩,封他为项城王。他平乱故事亦传为民间段佳话。
袁基录得意道:“都说那个朱州牧是妄人,看他倒是孝敬懂事得很。”又挑起怀中舞女下巴,色眯眯道,“美人儿,你瞧瞧,这画里跪着群人,哪个是朱瑙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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