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云淡风轻地喝口茶:“不成就再换个方法。挑拨离间,借力打力,因间反间,连横合纵……办法多得是。既然这位王州牧是只要打通人脉便可为所欲为人,这事儿就比想得容易多。”
李乡:“……”
原本他觉得最难过关,被朱瑙这说,居然还成好事?
他想象下王州牧后院起火场景,不由掏出丝巾擦擦汗。这朱州牧,真是个名不虚传狠角色啊!
吃完饭后,李乡就赶紧找人打
凡想经商,必须得到官府批准。要不然铺面买也是白买,只能空置着。而现在这情形,显然州府是不可能随便批准他们在渝州经营粮食。
只要这关过不去,他们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什蜀地最大粮行,全都不用想。
惊蛰听得直皱眉头,然而朱瑙却点不急。他问道:“听说王州牧不止位夫人吧?”
李乡愣愣,忙道:“不止。有五位呢。”
朱瑙道:“有没有哪位比较受宠,又跟这位兄弟开粮铺夫人不大对付?”
浮动啊!”
朱瑙“唔”声,没再说什。
不多会儿,李乡把众人带到他宅院。他在渝州有间大宅子,又在边上另外租间,足够朱瑙人马和货物暂时安置。虽是李绅堂兄,然而李乡和李绅性情却截然不同,他做事十分细致妥帖,很快就帮着朱瑙把切都安顿好。
这会儿刚到中午,李乡也提前命人备好饭菜点心,商队人在院子里用食,朱瑙还有些事要和李乡谈,便带着程惊蛰起跟李乡进屋,边吃边聊。
坐下之后,李乡问道:“朱州牧,听说你这次来,是打算开粮铺?”
李乡:“……”
他万万没想到朱瑙上来就把主意打到王州牧家务事上,打个磕巴,才道:“应、应该有、有吧……听、听说过几位夫人争宠消息……”
朱瑙笑道:“那就麻烦你,替详细打听下,哪位夫人最受宠,最喜欢争宠。再打听打听她喜欢什,回头备份重礼送过去。”
李乡张张嘴:“……好、好。”
顿顿,又道:“万这条路行不通呢?”
朱瑙点头:“不错。不知渝州这里有多少做粮食生意?”
“倒是不多。现在渝州城里,大粮商只有个,铺子开在城南。其余都是小商小贩,铺面都盘不下来,每日只能在集市里摆摆摊,卖完就收摊。”李乡叹气,“你知道那些小商贩为什做不起来?不是因为他们不懂经营,而是因为渝州府里管很严,根本不肯批准他们经营!”
朱瑙挑眉:“哦?”
“你知道为什?因为城里最大那位粮商是王州牧小舅子!”李乡说起这个,眉头拧得要打结,“这几年不景气,天灾人祸,到处都缺粮,粮食价格翻好几倍。这里头有利可图,他们就仗着关系,把这行给霸断。这蜀地八州,就属们渝州粮价最高。每回去别地进货,都得让商队运点粮食回来。哪怕算上路费,别州粮食也比咱这儿便宜多。做生意,养活这多人,要吃这多粮食,日子真快过不下去。”
抱怨完,又担忧道:“朱州牧,你想开粮行,可是光这官府批文就很难拿到。拿不到批文,后面事情也都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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