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片刻,几人抬着个箱子进院子。见到陆连山后,他们给陆连山行个礼。
陆连山道:“你们是李乡家仆?”
“是。陆主簿,家公子今日遭*人陷害,已身陷囹圄!”
陆连山默默叹气:“听说。你们找做什?”
那几人忙将箱子打开,里面装着,赫然是箱银钱。陆连山眼皮跳下,旋即皱眉。
“太过分!那吴良平日里为非作歹也就罢,生意上纠纷,他竟用起栽赃陷害手段!还罗织个谋反罪名……万李公子真被定罪,那可是要判死刑啊!”
“吴良心狠手辣你第天知道?上回城里有人编首顺口溜骂他,他就找几个人把人当街活活打死。要不是李公子还算有些权势背景,恐怕也早就被他打死。”
“真是无法无天……这渝州城怎就任凭那姓吴如此胡作非为呢?就没人能管管他吗?”
陆连山越听心情越心情复杂。
难怪吴良最近成天往州府跑,不停给州丞送礼,原来是编排这条毒计……他对吴良向非常看不起,而此人做每件事,都在加深他看不起。
地聊天。也不知说到何事,众人竟义愤填膺。
陆连山道:“你们在聊什?”
名家仆忙上前道:“主簿,刚才出门采买东西,听说非*粮行出事!”
“什?”陆连山愣,立刻问道,“出什事?”
家仆道:“早上有支送粮队伍进城,在城门口检查时候,也不知怎回事,官兵从运粮队货物里搜出几把兵器!官兵立刻把商队扣押,所有货也都缴回官府。
他心情又开始复杂,既有同情,又有失望,缓缓道:“你们找错人。救不李公子。”
并不是他不愿帮忙,若是朱瑙想让他帮些举手之劳忙,他乐意效劳。然而李乡卷入这件事,虽说事发突然,却是件非常严重事。
私藏兵器,意图谋反,这是项极为严重罪名。吴良胆敢随意用这样罪名去构陷别人,只说明他肆无忌惮、目无王法,却不说明这件无关痛痒。要让这罪名坐实很容易,只消买通守城卫兵即可。可想要为李乡翻案却非常难。
如今此事是
现在就连仆人们都看得出,这事儿摆明是吴良在栽赃陷害。可笑是,就算人人都知道,也没人拿他有什办法。
就不知道,朱瑙会如何应对……
他正出神间,忽有仆从来报:“陆主簿,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李家家仆。”
“啊?”陆连山呆呆,忙道,“让他们进来吧。”
……
陆连山不可思议地张着嘴,好会儿才道:“这……这事李乡知道吗?”
家仆道:“何止是知道啊……那位李公子听说消息,马上就去官府,想把他货和商队赎回来。结果他人刚进官府,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官兵五花大绑捆起来。官兵说他偷运兵器,意图谋反,已经把人扔进大牢!”
陆连山瞠目结舌。
这变故也太……早上他还在想朱瑙会有什宏图大计呢,下午李乡就被抓起来?这……这事还进行得下去?
几名家仆没察觉到他异样,但他们都知道陆连山向十分看不惯吴良,此刻也就在他面前义愤交加地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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