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散去,天色渐明。
距离不远处间茶馆大清早刚刚开门,二楼已经坐位客人。整个茶馆里,也只有他个客人。他坐在靠窗位置,边吹着茶杯里热气,边看着外面街道。
天才刚亮,城里已经十分热闹。有人敲着邻里街坊门,分享着最新发生事。听闻消息百姓顿时露出感兴趣神情,纷纷从家里出来,往州府方向跑。
忽有名少年逆着人群过来,闪身进茶馆,上到二楼。
他走到年轻男子身边,青涩脸上带着些微笑意:“公子,切都很顺利。”
王州牧不敢置信,唾沫四溅地吼道:“你骗人!!是不是你不肯开启武库,故意拿谎话诓?!”
那校尉叫屈不迭:“怎可能?州牧不信话自己去看,武库真烧起来啊!”
而那黑烟传来方向,确是武库所在方向。
王州牧见他神色不似作伪,顿时倒吸口冷气。这口气在鼻腔卡住,带来阵眩晕,他身体摇晃,险些摔倒,被身边眼疾手快人扶住。
他哆嗦着抬起手,急道:“堵、堵住门!定要让堵住门!千万不能让老百姓闯进来……”
算,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王州牧被众人吵得头大,不耐烦地摆手道:“行都别吵,是州牧说算。这些愚民不把本官仁政不放在眼里,就必须镇压!只有让他们知道自己斤两。他们以后才不敢闹事!”
有人不死心地劝道:“州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王州牧怒道:“少说这种晦气话!老百姓不过就是群乌合之众,等会儿官兵亮出刀剑,就能把他们吓跑大半,你们可别被他们吓破胆。”
话音刚落,忽有人惊呼声:“你们快看,那里怎有烟?什东西烧起来吗?”
朱瑙见他脸颊被寒风吹得发红,递杯热茶过去:“火势能控制得住吗?”
惊蛰接过茶杯,点头:“控制得住。”
武库火正是他们放。他们带很多稻草和湿柴进去,湿柴燃烧时火势不大,但是烟雾浓烈且十分呛人,足以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这样来能够拖延足够时间,也不至于火烧得太大,把边上粮库甚至整个州府都给烧。
而朱瑙之所以下令让他们必须攻下武库,因为旦拿住此地,事态就能控制。百姓闯入州府闹事,
没武库兵器,又有几百人闹事,人数远比官兵都多。万官兵拦不住,让百姓闯进里面,愤怒人群恐怕会他给乱拳打死。
他话音刚落,又有名官兵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进来:“州牧,不好啦!堵门官兵听说武库被人烧,吓得全都跑!老百姓已经过仪门,朝大堂来!”
王州牧:“……”
王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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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们忙顺着那人手指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果真升起屡屡黑烟。看清起烟方向,众人全都惊呆。
很快,手持符牌校尉慌张地跑回来。
“州牧,不好!武库起火!!”
“什???”王州牧目瞪口呆,扑上去拽住他衣襟,“武库怎会起火???”
“也不知道啊!”校尉欲哭无泪,“已经派人去打水灭火,就怕来不及。武库边上就是粮库,要是把粮食烧着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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