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头只以为他是个普通官吏,哈哈笑道:“朱兄弟,这巧,你跟们朱州牧是本家啊!”
程惊蛰、窦子仪:“……”
朱瑙神色不变,笑眯眯道:“大头兄弟,你带们把那些人进庄路走遍吧。”
提起那些抢他们谷仓流民,刘大头就气得牙痒痒。他面带着几人往田庄里走,面咬牙切齿地骂道:“要是让逮到那些混账,非扒他们皮不可!好容易今年减税,咱们有余粮过冬,被那些混账抢走那多粮食,过冬怕是又要紧巴。”
朱瑙安慰道:“人没事就好。”
惊蛰依旧诧异:“那伙流民有多少人?那些庄民难道被人下迷药?怎会这都没发现?”
窦子仪摇头道:“也不知……这两日直忙着,虽接到刘家村百姓报案,还没时间查这桩案子详情。”
朱瑙点头:“这样啊……”
片刻后,朱瑙撩开车帘,对车夫吩咐道:“换个方向,们去刘家庄吧。”
惊蛰、窦子仪:“……”
民都想进入阆州谋生,然而阆州消化不这多人,于是朱瑙早早下令守住边界,不让他乡流民进入阆州地界。然而蜀地仍有许多流民闻风而来,进不阆州,便只能在附近渝州和剑州滞留。如此来,剑州渝州流民大增,治安也就愈发混乱。
这倒不是朱瑙有意安排。要知道邻州混乱对于阆州而言也并非好事。
阆州边界虽然加强守备,可人手有限,总会有邻州流民混入境内。于是与邻州接壤几块田庄就常常会受到流民滋扰劫掠。尤其入冬之后,流民缺衣少食,这样事情发生得更加频繁。
窦子仪道:“州牧回来前两日,连刘家庄粮仓也遭劫,伙流民抢走半仓粮食。”
“刘家庄粮仓?”朱瑙挑眉。粮仓被劫,那可不仅仅是粮食损失。他立刻问道,“死伤多少人?”
刘大头怔怔,时没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
其实这段时日邻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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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田庄门口停下,窦子仪方才已提前派人传消息来。倒也没说朱瑙要亲自来,只说州府派人来调查前日案情,因此庄口已有人等待迎接。
几人下马车,进田庄,朱瑙问道:“那日偷你们谷仓人便是从这条路走吗?”
接他们人名叫刘大头,闻言忙上前道:“是,就是从这条路进。对几位官差兄弟,怎称呼?”
朱瑙道:“姓朱,你叫朱兄就好。”
窦子仪神色古怪地摇摇头:“那倒没有……”
朱瑙怔,程惊蛰诧异地出声:“没伤人?这怎可能?难道刘家庄庄民没有反抗吗?”
粮仓般都在田庄内部,周围都是庄民住户,若有外人潜入庄中打劫,全庄庄民肯定会联手反抗。那刘家庄也不是什人烟稀少小庄子,庄内有三十来户人家,怎可能眼巴巴看着粮仓被人抢,却无人反抗呢?
窦子仪道:“听说那伙流民十分狡猾,先烧庄里几间柴房,把粮仓附近庄民都调走。他们又引走看守粮仓守卫,抢半仓粮食。直到过大半柱香时间,才有庄民发现粮仓被劫,那时候那伙流民早就已经跑远。”
朱瑙与惊蛰愣愣,朱瑙顿时露出感兴趣神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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