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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瑙回到州府,正欲去后院休息,窦子仪快步迎上来:“州牧,关于那几个劫谷仓流民,查到些消息。”
“哦?”朱瑙立刻停下脚步,问道,“你查到什?”
窦子仪道:“盘查这数月来多起村庄、田庄被流民劫掠事,又派人盘问些流民,发现那伙人已不是第次作案。算上刘家村谷仓,这应该是他们第四次作案。”
朱瑙顿时来兴趣,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席间原本亦有几个与李绅有相同想法人。李绅抢先问话,又被众人笑话番,那几人便不敢再提。
见众人意见已达成致,朱瑙又道:“往后到各州经营,未必对当地粮商赶尽杀绝。他们若愿与们合作,照们规矩经营,挂出们招牌,们亦可与他们分利。”
此言出,商人们又是怔。
原本看到朱瑙在渝州大展拳脚,将渝州粮商打得落花流水,他们既激动,又有些担忧。他们当然想把竞争者都打败,然而这不是件容易事。各地商人在各地都有盘根错节关系,虽不是人人都像吴良那样霸道,但也各有各本事。若味拼个你死活,就算能成,最后也很有可能元气大伤。
而朱瑙这说,他们行事手段倒是温和不少。虽然可能要与更多商人分利,但事情变得更容易。
能回回在同个坑里跌倒啊。”
李绅:“……”
席间众人愣愣,有人忍俊不禁地噗嗤声,有人不给面子哈哈大笑起来。
李绅确不是什做生意料,要是没碰上朱瑙,或许也还凑合。想他李家祖祖辈辈在阆州开药铺,传到他手里也够他过个富贵日子。结果偏偏朱瑙来,没两年就把他生意挤兑得差点倒闭。不仅是祖传生意做不好,过去两年里,他每回想跟朱瑙过不去,回回倒霉都是他自己。
他心里那个气啊,可偏偏没话能反驳——事实已经再证明,朱瑙比他有经营天赋,朱瑙目光就是比他长远,说他目光短浅又有什错?
窦子
张翔担忧道:“这,让他们用们招牌,遵们规矩,他们会愿意吗?毕竟们利润比他们从前自己经营低不少。”
朱瑙反问道:“若是你,你会愿意吗?”
张翔想想,不吭声。只要非*粮行真能做好,那其他粮商就只剩下两条路:要合作,要放弃。答案已经很明白。
朱瑙又说几条,将非*粮行规矩全部定好,只待具体实施。
商人们对朱瑙已是心服口服,再无更多质疑,于是商议结束后,朱瑙便打道回府去。
李绅憋半天,瞪眼咬牙,最后故作潇洒地甩头,道:“行吧,反正现在也不缺这点银子。那就等非*粮行生意做大,垄断粮食经营再涨价好。”
说着故作无所谓、实则满脸通红地坐回去。
朱瑙笑眯眯,并未说什。
眼下利润确是十分低微,待粮行顺利扩张后,是可将价格提升些。不过若仗着垄断经营便提价太多,非*粮行成*商粮行,那很快就会有第二个非*粮行出现,打败*商粮行。
不过那也是以后事,眼下不必与李绅分说。待到那时,自会有聪明人知道怎做聪明事。眼下重要是速速将粮行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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