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大嘿嘿笑道：“那是卫哥心善，舍不下
们。要是没有
卫哥，想想咱们这群人，老
老，少少，残残，病病，傻傻……”说到傻时候，他怜爱地摸摸边上自家弟弟脑袋，赵老二还
脸憨厚地笑。赵老大道，“也只有卫哥，能带着咱们吃香，喝辣。”
赵老二继续点头：“没错，没错！”
卫玥挖挖耳朵，完全不吃他们这套：“这无恶不作，还被你们说成是大善人？行吧，就凭你这张嘴，没有你们也饿不死。别在这拍马屁，会儿到田庄，把你这套拿去跟别人套近乎吧。”
“怎
说是拍马屁呢？说都是实话，大实话！”赵老大瞪起眼睛道，“要是们兄弟没碰上卫哥，这会儿就算没饿死，也是在官府里蹲大牢，或是发配充军去。卫哥就是咱们再生父母！”
赵老二看看赵老大，又看看卫玥，叫道：“爹！”
熟悉地形；二来先去做个铺垫，告诉他们下个月月头，官府要重新普查人口。等到时候，咱们以普查人口名义把庄里人都调出来。剩下人趁着庄里没人摸进去，就能趁机下手。”
他向鬼主意极多，能偷绝不抢，能智取绝不偷。每次都能以最小单价做成他想要做事。
卫玥又给三人分配任务：“赵老大，你最会说话，会儿到庄里多跟人聊聊，加深他们对们信任。赵老二，你跟着你哥，什都不用说，站那就行。陶白，你找机会去看看他们谷仓有几道门，用是什样锁。”
三人纷纷点头答应：“明白！”
卫玥带这三人出来，自有他用意。陶白是群流民里身手最矫健，偷鸡摸狗事儿卫玥都派他去做；至于赵家兄弟，赵老大是个能说会道，擅长吹捧人，经常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套话和套近乎他最拿手；赵老二这人倒不像他哥样能说，相反话还很少。不过他长张四四方方国字脸，不开口时候瞧着又憨又刚正，倒也符合他们“官差”身份，于是也就把他起带着。
卫玥：“……”
卫玥得俩便宜儿子，又好气，又好笑，朝着赵老大屁股脚踹过去：“滚吧，有你这样儿子，早被你气死。”
赵老大捂着被踹个脚印屁股还乐。
其实赵老大刚才说那些固然有拍马屁成分，倒也大部分都是他心里话。
他们兄弟两个本是剑州农民，本本分分种十几年地。奈何官府苛捐杂税年比年高，兄弟俩饿得嗷嗷叫，不得不问富人借粮度日。富人看上他们家里田地，便要求他们质押田地才肯
这路过去颇要费些时间，于是走在路上巧舌如簧赵老大就拍起卫玥马屁。
赵老大道：“现在想想，幸亏那时候咱们兄弟遇上卫哥，要不然俩早就该饿死。不知道们兄弟前世修什功德，今生能有这样福分，”
赵老二本正经地点头：“就是，就是！”
赵老大又道：“卫哥，大家都是人，怎就你这聪明呢？你到底是咱长大？你这聪明劲咱兄弟俩能学到半……不，学到三成，咱们早就飞黄腾达！”
“得吧。”卫玥斜他眼，“飞黄腾达？还在这儿跟你们厮混呢，你学三成，你上哪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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