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震惊又嫌弃：“朱州
卫玥：“………………”
他进屋还不到
炷香
时候，这炷香时间里，朱瑙说每句话都带着神奇转折。以至于他理智是震惊，然而情绪承受不
这样冲击，反倒额外平静。他指指自己，指指关着房门：“
们，可以，走？”
朱瑙笑道：“可以，走吧。”
卫玥神色麻木地站在原地不动。过片刻，他斟酌着问道：“要是走就不回来，你打算怎
样——不是有这个打算，就是问问，问问哈。”
“不怎样。”朱瑙语气温和，“你是贼，是官。下回你若再犯事，又被官府抓住，该怎判怎判就是。”
卫玥：“……”
他阵风中凌乱，回头看看陶白，陶白也是满脸呆滞，每个字他都能听懂，连起来什意思他愣是没明白。程惊蛰和裴子期脸上也有惊讶之色，不过习惯朱瑙作风，两名少年倒也还算镇定。
卫玥憋半天，肚子问题，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问：“……朱州牧，你管这叫戴罪立功？”
朱瑙摊手笑道：“你若能办成此事，你和你朋友们前罪尽恕，既往不咎。”
“……那要是办不成呢？”
屋内静默片刻，卫玥竖起手指指着自己鼻子：“让？？拿下？？剑州？？官府？？？”
朱瑙用肯定眼神加以鼓励，示意他没有听错。
卫玥发现他不是在说笑之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
他早听说过朱瑙妄人之名，但听说时候也就觉得还好。不就是吹牛说自己是皇室遗珠？不就是假冒*员当上阆州牧？牛谁还不会吹？*员谁还不会装？可这会儿他却真被吓到。
他指指朱瑙，又指指自己，难得打磕巴：“你，你确定？”
卫玥沉默。
又过很久很久，他表情复杂地再次开口：“那，要是，真……照你说……拿下剑州府……”
朱瑙脸上笑意加深。他看着卫玥眼睛，字顿道：“办成回来找，教你读书识字。”
卫玥：“……”
他还以为朱瑙会许给他什官位，再不济也给他点金银财宝，毕竟拿下剑州府那大事！！教他读书识字？？？这算什！！！
“办不成？”朱瑙皱下眉头，好像不太高兴。卫玥还以为朱瑙要说什威胁他话，但朱瑙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叹气道，“那真可惜。是看错人。只能另外想办法。”
卫玥：“……”他们今天才第次见面，不要说得他们之间好像有多信任好吗！！！
他内心正山呼海啸，却听朱瑙又道：“惊蛰，子期，帮他们把脚铐解开。”
程惊蛰与裴子期对视眼，默默无言地弯腰解开两人脚铐。
卫玥都还没来得及活动下僵硬疼痛脚踝，又听朱瑙道：“你们可以走。及早准备吧，若有什难处要帮忙，到阆州府来找。报上你名字，官兵会放你进来。”
“确定。”
“不是，、不明白……什叫让拿下剑州府？你想让怎拿？你给兵，让带吗？”
“什都不给你，随你怎拿。”
“哈？？？”
“不用太着急。”朱瑙好心提醒道，“你慢慢准备。到明年秋收时候再动手。时间应当足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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