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揶揄地问道：“兄弟，你们几个人刚才真
在院子后面看鸟啊？”
王久顿时紧张起来。他干巴巴道：“对、对啊。就……看鸟啊。”
那人嘿嘿
笑，也不知是不是明白
什
，但没再问下去。
王久顿时捏把冷汗。看鸟当然是借口。刚才那五六个人跟他样，都是从剑州来流民。前段时日由于剑州形势大乱，他们趁着两州边境守卫不备，偷偷溜进阆州，想在阆州偷盗谋生，结果还是不幸被阆州官兵给抓住。在被关押段时间之后，他们被阆州府安排充军，变成卫玥手下。
当初卫玥完成朱瑙交给他任务，顺利拿下剑州府，朱瑙亦实践自己承诺，让卫玥在留在阆州学习做事和领笔丰厚赏金离开中做选择。卫玥选择前者。之后朱瑙便帮卫玥在阆州安顿下来，原先卫玥手下仍然归他管，并且朱瑙还又给他添置些新人手——也就是王久这些被抓住流民。总共凑几十个人，全由卫玥管理。若卫玥能把这些人带好，以后会有更多机会给他。
王久等人吓跳，连连摇头，脸上表情分明是心虚。“没没没、没有！刚才树上有只鸟掉下来，
们就围过去看看……”
卫玥道：“鸟呢？”
“飞、飞走……”
卫玥盯着他们，把那几个人盯得头都快要埋到胸口，忽然嗤笑声，道：“都给入队！”
那几人松口气，连忙走进队伍里去。
往后数日里，无论是成都府还是阆州府，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
每日堂上乌压压群官吏整齐排开，人人面前摆着卷宗和算盘，噼里啪啦算个不停，写个不停。不同部署*员们经常言不合就吵起来，直到面红耳赤地吵不动，还要揪着对方去找长官评理。
不仅文官们日日神经紧绷，武卒们也练得越发勤快。
虞长明虽带批人去剑州，可阆州余下厢兵们并没有因此停止训练。惊蛰少年军更是每日勤练从未停下。除他们之外，阆州校场上还多第三波人……
……
然而这并不是什美差事。像王久这样流民可不好带。当初卫玥之所以能拉起他自己流民队伍，是因为他能带着那些人找到生计活下去。可现在他们当兵，粮食都由阆州府提供，也就没有死局之中求活路情景。这些新来流民力气没多大，坏心眼却不少。像王久他们这几个人刚才聚在起，就是在商量逃跑
卫玥道；“出发！”
几十人队伍便向外面走去。
王久混在队伍里，小声问边上人：“咱们今天是要去哪儿啊？”
被他问人道：“去校场训练啊。昨晚通知过，你忘啦？”
王久这才想起来，连连点头：“哦哦，对。是说今天开始教们习武来着，想起来。真奇怪，厢兵学武干什？”
“集合集合！要出发去训练！”
随着阵吆喝声，屋里人接二连三地出来，在院子里排好队伍。卫玥走到队伍前方，眼扫过去就发现缺几个人。
“还有几个人呢？去哪儿？”
又等片刻，五六个人匆匆忙忙从院子后方向跑过来，分别是王久、陆八等人。
卫玥冷冷地打量他们：“你们几个刚才躲在那里干什呢？商量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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