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
刘不兴正在帐中泡茶,他手下负责探听消息军候急急忙忙跑进
徐瑜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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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
薛宝灰在官府忙到中午时分,手里事情做得差不多,他便闲下来。闲下来,他就有些坐不住,把手下招来问道:“还没有京城来消息吗?”
手下道:“州牧,没有啊。若有消息,属下们定会立刻前来向州牧禀报。”
徐瑜忙道:“对,就是那位谢将军。”
朱瑙食指按在唇上,眼珠微微转动,片刻后,笑意更甚:“徐少尹,你去帮备份重礼,再亲笔写封信,到时候起回过去。”
徐瑜吃惊道:“回给谢无疾?府尹要给他写信?”
“是啊。”朱瑙乐道,“倾慕他已久,必须写封信告诉他。”
徐瑜:“……”
添不少麻烦。
如今朝廷诏书终于来,朱瑙也名正言顺地坐上成都尹位置,他心终于能定下。
徐瑜并没有立刻去着手安排,又禀告道:“来向府尹汇报之前已去见过那位先遣使孙迅,与他聊几句。有两件事还需向府尹汇报。”
“嗯?”朱瑙问道:“什事?”
徐瑜道:“是问他京中情形,他告诉皇上确实驾崩。渤海王七岁幼子已经登基,此事属实。”
薛宝灰心烦意乱地“啧”声:“都两个月,走路都该走回来。那帮混蛋到底在干什?”
手下忙宽慰道:“州牧莫心急。前几日不是有消息传来,说皇上驾崩?恐怕是因为国丧,朝中事务都被耽搁。再等阵州牧任命诏书定会来。”
对于自己能被任命为成都尹这事,薛宝灰还是很有自信。来他出身比朱瑙那妄人高得多,他自谙十分解官场规则,此官职非他莫属;二来他幕僚与手下们每天捧着他,甚至已提前用府尹来称呼他,使他更觉得此事如同探囊取物,不会有什差错。
想想自己被任命为成都尹时情形,薛宝灰已经迫不及待:“那刘不兴拖到今天不肯发兵,借口找大堆,不就是怕往后成不大事吗?倒要看看,等任命诏书拿到时候,他会是什表情……哈!”
……
他不知道朱瑙葫芦里卖什药,也不细问,只管答应:“好,去办。等备好礼物清单,会拿来给府尹过目。”
朱瑙点点头:“去吧。”
徐瑜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忽又听见他朱瑙叫他:“徐少尹。”
徐瑜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府尹还有事?”
朱瑙脸上方才聊起谢无疾时笑已不见。他平静地开口:“徐少尹,麻烦再为准备套缟素吧。”
几天前他们就已经听说皇帝驾崩传闻,不过由于路途遥远,此事有误传可能性。如今由朝中来使证实,这消息应当假不。
朱瑙听这话,过片刻才“啊”声。
少顷,朱瑙问道:“还有桩是什事?”
徐瑜忙道:“还有桩,是孙迅说仪仗队伍来时候因为战乱,从延州借道,结果被延州谢将军给扣下。不过那位谢将军没有为难他们,派人护送他们入蜀,还送些礼来给们。”
朱瑙眉峰挑,脸上又有笑意。他摸着下巴道:“谢将军?那位常胜将军谢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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