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刘不兴忍不住回头问自己
幕僚：“哎，你们说，朱瑙身世到底真假啊？”
许竹本张口就想否认，可看着路上走过去几个孝服百姓，心里也突
下儿，让他话没说出来。片刻后，他开始试探刘不兴态度：“将军觉得呢？”
刘不兴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别人。于是他又看向贾聪：“贾参谋，你觉得呢？”
贾聪神色谦恭：“属下不知。”
刘不兴问圈没得到答案，耸耸肩，也不去管。
“哈？”刘不兴简直不可思议，“为先帝服丧？？先帝什
时候那得民心？”
天子驾崩之后，朝廷确出昭告，要求举国上下服丧三月。但这种命令也就在京畿附近有效。出京畿，谁会愿意当回事？谁又真能为这种事到处抓人定罪呢？尤其越偏远地方越不可能会理会这样命令，毕竟等他们听到消息时候皇帝尸骨都凉透，还服哪门子丧啊？
除非是什圣明天子，受举国百姓爱戴，百姓们得知天子驾崩消息悲痛欲绝，自愿服丧。可是先帝显然不在此列，往日里随便进间茶馆喝茶都能听见有人咒骂狗皇帝。
士兵回答道：“
问那些人。那些人都说为先帝服孝是由成都尹发起。”
“啊？？”刘不兴更加莫名其妙，“朱瑙还下令让百姓给先帝服孝？”
道：“将、将军。”
谢无疾看着他，那双眸色略淡眼睛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什。午聪心虚到直冒冷汗。
谢无疾最终没说什，转身离开。
午聪望着他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战乱至今，谢无疾虽吃不过少后方亏，可在前方战场上，他向来势如破竹，没有遇上过任何能与他匹敌对手。可那成都府朱瑙……看起来，似乎会是个强劲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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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士兵道，“据说是先帝驾崩后，朱皇……咳，是刚才百姓这叫……成都尹自愿服孝。他自己服孝以后，成都府*员们也都跟着他服孝。百姓们见所有*员全部如此，就有很多人也主动跟着……”
刘不兴：“……”
所以不是先帝得人心，而是朱瑙得人心。他披个麻戴个孝，居然弄得老百姓也跟着他学。
刘不兴皱着眉头骂道：“装腔作势给谁看？还真当自己是皇室宗亲呢？”
骂完以后，心里不知怎忽然生出点疑惑来——以往他听到朱瑙身世传闻，直都当是妄人扯谎。可如今朱瑙那主动给千里之外天子服丧，他身世，有没有可能是真呢？
刘不兴带着五千兵马赶几天路，终于快赶到仁寿。
这路过来时候他发现桩奇怪事：越靠近成都城，披麻戴孝百姓就越多。开始他看到零星几个，以为是这些人家里死人，就是件正常事，也没往心里去。可后来路上连着见好几个，好几个都身着孝服，他这才开始感到困惑。
难不成最近成都附近发生过动乱，死很多人？要不然披麻戴孝人怎会这多？
既然起疑心，他就着手下去问。
不多会儿，手下回来禀报：“将军，刚问几个人，他们都是为先帝服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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