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赵老大说不通，也失去跟他说
耐心
，咬牙切齿道：“赵司马要不还是派人回去请示
下朱府尹吧。事关重大，
恐怕赵司马做不这个主。”
赵老大奇道：“你怎
不
协商刚开始那几天进展可谓十分迅速，双方求同存异，很快达成多项共识。刘不兴每日听到新进展都会兴奋异常，以为自己展拳脚时候就要到。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刘不兴想得那顺利。越谈到后面，谈判进展就越慢。双方有争议事情怎也达不成共识。
戴史坐在桌前，已经有些崩溃：“赵司马，赵兄，二两军饷真真太少啊！也不说每个人年八两军饷，哪怕就跟你们那儿兵样，给们每人每年五两军饷也行啊！”
他从八两让到七两，从七两让到六两，从六两让到五两，他嘴皮子都快磨破，自己老底也露，可对面赵老大就是油盐不进。而且到现在还是咬死二两这个数，文都不肯让。这天底下有这谈判吗？！
赵老大翘着二郎腿，挖完耳朵吹吹指尖上带出来耳屎：“说不行，就是不行。朱府尹就给二两银子权限。你非让往上加，难道要自己补给你？你就是把肠子里屎都挤干净，也挤不出这多钱呀。”
便不通敌也通敌。
贾聪望着那块白布，又看看手里炭石，摇摇头，轻叹声，趴在石头上写起来。
很快，他将军官们派别、爱好、缺点、性情等都写在布上。卫玥拿起布片看，简直喜出望外。虽说贾聪不肯帮他做说客，但有这份消息，也省去他太多调查功夫。往后只要稍加查证，确定这张布上写东西属实，他就可立刻着手布局策反之事。
卫玥将布妥帖折起，收进怀里，笑吟吟道：“贾参谋，事已至此，你是想再回刘不兴军中去，还是索性跟回成都府得？”
贾聪道：“在军中还有几个朋友，往日对颇多照料。若走，阁下势必会借失踪为由在军中挑拨离间，煽动人心。许参谋也会在旁兴风作浪，到时候那几个朋友恐怕会遭殃。阁下若肯高抬贵手，还是放回去吧。”
戴史绝望到想把他肠子扯出来勒断他脖子。
他磨牙嚯嚯道：“赵司马，跟你说实话吧。这不是二两银子和五两银子事儿。而是你们成都府兵每年五两银子，们刘将军兵每年二两银子，你若是刘将军手下，你怎想？倘若人人都是二两也还罢，偏偏差这多，们那儿兄弟势必心气不平。旦五千大军闹起来，就算刘将军也未必压得住。到时候出什事，谁担得起这责任？”
他这话说已是在威胁。
可赵老大就跟没听懂似，乐呵呵道：“什叫若是刘将军手下？不是。你可千万别乱说话，这话让人听去，还以为要做对不起朱府尹事，可担不起。”
戴史：“……”
卫玥眉头跳。
少顷，卫玥爽快地答应：“好，那你回去吧。”又摸摸怀中收好布，笑道，“贾参谋，多谢。”
贾聪站起来，拍拍身上蹭到土灰，朝着卫玥作揖，不慌不忙地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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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赵老大与戴史协商就已经进行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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