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提醒道:“周校尉,那边还有个被你漏。”
周葵闻言回过头,只见人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朝帐门爬去,竭力不想发出任何声响——此人不是许竹本又是谁?
周葵眉头跳,走上前去,把揪住许竹本头发。
许竹本吓得哇哇大叫,把鼻涕把泪地告饶:“别杀,周校尉,求你别杀啊!你们……
刘不兴愣。他猛然意识到不好,想要起身退避时却已晚——周葵猛地拔出佩刀,锋利刀刃从他颈间划过,割开他喉管,鲜血瞬间飙出数尺远!
刘不兴双目圆睁,待要说话,喉间却只能发出“嗬嗬”声响。他浑身抽搐,渐渐不动。
帐中军官们被这变故吓到,都坐在原地不敢动。唯有对刘不兴最忠心戴史和王斯猛地跳起来,想冲过去捉拿周葵。然而还没等他两人靠近周葵,背后冷刀就已捅穿他们身体。
戴史不可思议地回过头,只见除周葵外,帐中另有四名军官也拔刀站起来。而这四人显然是周葵同伙,他们刀不指向逆贼周葵,却压住其他人不准动弹。
戴史道:“你们……你们……”
这事儿本来就是刘不兴和戴史自己招出来,反倒要其他军官来背锅,谁心里不怨恨?再者说,刘不兴自己求得飞黄腾达,却置全军士卒利益于不顾,这本来就是事实,够让人寒心。每个军官手下都被抓走些人,有军官连自己亲信都被抓,更是又恨又怕。
刘不兴指着众人鼻子顿稀里哗啦地骂完,气都撒给别人,他自己心里总算舒坦点。他没好气道:“现在军中形势如此,你们人人都有过错。谁要是有好主意稳定军心,赶紧说出来将功抵过。”
军官们依旧无人敢作声。
刘不兴见状又要发脾气,忽有人站起来,正是周葵。
周葵道:“将军,有计。”
没等他把话说完,有人朝他颈间补刀,他便再也说不出话。
刘不兴、戴史、王斯已死,周葵环顾帐中其他几名军官,高声道:“刘不兴与戴史二人皆乃见利忘义宵小之辈,为他们荣华富贵,置们全军将士于不顾,实在让全军将士寒心!今日们替全军将士讨个公道,杀狗贼,从此弃暗投明。你们可有意见?”
全军所有军官中,唯有戴史与王斯对刘不兴最忠心,其余人都不过是在军中担份差事,谈不上忠或不忠。见此变故,又听周葵席话,众军官已大致明白事情经过。
谁也没有站出来反对,顶多有人露出不忍神色,撇过头去。
还有人鼓起掌来:“好!干得好!妈,你们怎不早点告诉,早知道也跟你们起干!刘不兴这混账东西,老子早不想受他气!”
刘不兴赶紧道:“你说。”
周葵环顾四周,低声道:“此计牵扯甚多,不敢让他人知道,属下只能说给将军个人听。”
这会儿众人还要议事,刘不兴总不可能让帐中人全出去避嫌。于是他不耐烦地招招手,示意周葵凑近禀报。
周葵便走上前来,附到刘不兴耳边低语:“将军,属下以为……”
刘不兴满怀期待,希望能听到什锦囊妙计,却听周葵接着道:“如今想要慰藉全军将士,稳定军中人心,那就唯有用将军人头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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