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季怔怔,问道:“比如呢?”
他忽然有点好奇鲁丰还会些什。在此之前,他只知道刘不兴带兵卒虽然号称训练多年,可素质却连
他望着鲁丰出去方向,心里忽然有些迷茫。
……
为怕孔季伤势再恶化,同帐士卒替孔季报军医,军医为他开些草药,又准他两日休息,待养好伤再行劳作。
晚上孔季正在帐中休息,帘帐被人揭开,有人回来。他抬头看,头先回来竟是鲁丰。
两人目光相对,都是愣,竟同时尴尬地撇开眼去。
少顷,孔季感觉有只手摸到自己身上,不由大惊挣扎:“你想干什?”
鲁丰按住他道:“别动。学过点按硗之术,看看你伤哪儿。”
孔季痛得没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按。借着星点月光,鲁丰勉强能看个大概,又依照孔季吸气和挣扎力度,他大致弄清孔季伤势。
“应该没伤到骨头。”鲁丰道,“先给你按按穴位和经络,明天你去找军医要点草药敷,养几天就能好。”
孔季骂道:“放开老子,用不着你假好心。”
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鲁丰听到声响,便知发生何事,幸灾乐祸道:“怎样,不是要打架?你不会站不起来吧?那还打不打?”
孔季痛得没空搭理他。
鲁丰又道:“你昨天就把腰伤吧?你小子不是老觉得你比们这些军户厉害?这才干两天活儿,们个个都好好,怎就你不行?”
孔季流着冷汗嘴硬道:“废话。老子虽然比你们厉害,可老子也是人身肉长,还不能受个伤?”
然而鲁丰进帐之后,其余人也不知去哪儿,竟有阵子再没人回来。
帐中气氛务必尴尬沉闷,良久,孔季打破沉默,哼哼道:“你真学过按硗之术?”
鲁丰斜他眼,不屑作答。
孔季撇嘴,小声道:“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看来刘废物带出来兵也不是那没用。”
鲁丰立刻反唇相讥:“你没想到事情多。”
鲁丰冷笑声,直接下手揉按,没几下就把孔季按得哭爹喊娘。
待他彻底按完,孔季已是奄奄息。鲁丰拍拍手起身:“先回去睡。你自己爬回去吧。”说完不管孔季,自个儿回帐篷去。
……
翌日清早,孔季被敲锣声吵醒,迷迷糊糊要起身,刚动弹腰疼就把他弄得彻底清醒。他瞬间响起昨晚事儿,忙回头往鲁丰所在方向看去。鲁丰却没看他,直接撩开帘子出去。
孔季揉揉自己腰。昨晚鲁丰给他按得时候他疼得快要厥过去,还以为鲁丰是蓄意报复。不过等鲁丰按完时候他便觉得疼痛缓解不少,回到帐中也顺利睡着。眼下虽还疼着,不过比起昨日那火烧火燎似剧痛,已缓解良多。
他这话出去,对面忽然就沉默下来。
鲁丰也不知道自己怎,愣半晌,头脑里似是空,又似是乱。好像他没有听到这句话之前,并没有意识到对方也是人生肉长似——对方也是吗?
不知过多久,鲁丰摸黑在孔季身边蹲下:“喂,你还行不行?”
孔季面吸凉气面道:“好得很。你等缓缓,马上起来揍你。”
鲁丰怔片刻,先“嗤”地笑,然后没来由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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