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套金闵话样,费岑也想从尤乾这儿套些话出来。
眼
“老人家,快免礼。”费岑扶起老人,又向他介绍尤乾,“这位是成都府来尤公子,你用东西就是他从成都府过来。”
老者忙又转向尤乾道谢:“多谢尤公子,多谢尤公子!尤公子有所不知啊,草民本有两个儿子,个去参军,个今年夏末得怪病,现在还卧在床上。家里五亩地只能由草民人照料。幸亏尤公子送来农具好用,要不然稻谷烂在地里草民都来不及收啊!”
尤乾笑道:“老人家客气。谢费府尹便是,不必谢。”
老者仍道谢不止。
费岑问老者:“老人家,你这几亩地今年收成好吗?”面问,面朝老者使眼色。
是不肯乐意,不过他也未必敢拒绝……总之这人油滑得很,他说什们都不能信。”
说实话,费岑不相信他们,他们也不相信费岑。在吃过亏之后,谢无疾手下军官们对文官都很不信任。以前谢无疾几乎不插手政务,现在却不得不插手越来越多事,也开始对文官进行威胁和逼迫,以免再生叛乱。
金闵冷冷道:“再给他段时间吧,毕竟此事确牵扯良多。不过他要是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把们糊弄住……呵,那他就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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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费岑又带着尤乾去郊外田间巡视。
其实他们今日来此间田地巡视并非偶然,这老者是费岑故意安排在此。老者早得过费岑示意,听这问题,当下把脸拉得老长,满面愁苦:“唉!这两年都是大旱之年,天上不下雨,地里许多庄稼枯死,收成怎会好呢?要是明年还是如此,只怕们全家人都要饿死。”
费岑闻言,也跟着叹气:“是啊,这两年都是旱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啊。”说着忽然想起什似,忙转向尤乾问道,“对尤公子,记得你先前说过,蜀中匠人已研造出水利改良之法,可令田亩旱涝保收?”
不等尤乾回答,那老农已惊呼出声:“当真?求尤公子务必传授改良之法!”
附近田里劳作农户们也聚过来,眼巴巴围着尤乾:“求尤公子传授改良之法!”
今日费岑出来身后还带几名农务*员,只要尤乾能把改造水利原理说出来,那些官吏立刻就会回去研究。
和昨日样,他上来先把朱瑙和尤乾恭维番:“直非常仰慕朱府尹。在如今这世道里,他还能把成都府治理得风调雨顺,多难得啊!尤公子你也是表人才,年纪这轻就能得到朱府尹重用,不得,不得啊!”
尤乾笑眯眯道:“费府尹谬赞。不过是个商人,打理点小生意而已。费府尹手下才是人才济济。”
“哪里哪里。”费岑道,“手底下都是庸人,如何能跟朱府尹比?这回尤公子给送来那几样成都府改良过农具,让农务官拿去给老百姓试用,用过人都说好用。可见成都府人才济济——哎,你瞧,前面就是。”
他们走到田埂上,地里有很多正在劳作百姓,其中有名老者手里拿着果真就是尤乾从成都府带来农具。
费岑领着尤乾朝那老农夫走过去,老农夫抬头看见费岑和尤乾,忙放下手里活儿下跪行礼:“草民叩见费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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