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放下手里
刀，又试
几样兵器。在他看来，样样都是好东西——这些东西虽然被朱瑙命人打得脆，倒也没脆到
碰就断地步，刘松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
手下问道：“府尹，蜀军人在外面等府尹答复。咱们真要管他们买兵甲吗？”
刘松心里倒是挺痒，但也知道做生意急不来。他吩咐道：“去跟他们谈谈价，别让他们知道
们缺这些。把价尽量压低。足够便宜话咱们就买。”
不多时，士卒们抱着捆兵甲走过来。其中有刀、矛、甲胄等，皆是军中常用器物。
几样东西方拿上来，刘松就不由眼前亮。他军中尽是些生锈破铜烂铁，而成都府送来兵甲都是崭新，那刀锋只瞧光芒就知有多锋利。
他问手下人道：“是太久没见新器？怎
觉得这套兵甲比般铁器还锃亮点？”
手下道：“似乎……是更亮点儿。”
刘松拾起把刀。这刀刀身厚重，刀刃却打得很薄，他四处望望，瞧见地上条麻绳，便命人拾起来。他用刀轻轻挥，麻绳既被砍断。
朱瑙呵呵笑道：“这话谢将军问过。”
非无心，是无力。他相信勤王之事只是徒劳。
谢无疾不与他争辩，淡声道：“若成事，你可愿助？”他自知能战不能治，若能进京，想要重组朝廷，他必需旁人襄助。朱瑙无疑是很好盟友。
朱瑙拖长语气：“这个……”
谢无疾双眸错不错地盯着他。
刘松不由道：“嚯，好刀！”
又羡艳道：“那朱瑙运气真是好。蜀中物产丰饶，让他打出这样好铁来。”
需知广晋府地处中原，离京城极近，从前也是富饶好地方。古语有云，得中原者得天下。然则这话说其实并不确切。
中原之富饶，富在广袤平原与大量耕地。若在太平年间，守着这些田地确能过好日子。可中原物产并不丰饶，也无险可守。除非同时占据塞外险关与矿山，要不然只守着个中原，战乱来，真是四面楚歌。
从前有朝廷调度时还好，如今各府割地自据，物产缺少交流。他除片平原什也没有，简直欲哭无泪。
朱瑙弯弯眼睛，笑得云淡天高：“只要谢将军开口，不管什时候，总是愿意帮你。”
……
广晋府军营。
刘松正在营中巡查，名士卒追上来：“府尹，成都府军送几样兵甲来，说先让府尹瞧瞧。”
刘松停下脚步，道：“拿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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