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听完以后大概懂
：“府尹
意思是……
要努力让江宁府人觉得是个贪财无义小人？然后……他们可能会收买？”
朱瑙笑道：“对。你可办得到？”
高文想
会儿，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这事可比谈生意更有难度，要是按照朱瑙说办成，他可就立大功劳！
跟着朱瑙四处做生意都是胆大敢闯人，高文也不例外。他很快就下定决心。
“办得到。”高文道，“与江宁军接触这段时日，吹不少牛，也使不少伎俩。做出这种事，想必他们不会觉得奇怪。”
朱瑙手边放着个木盒，递给高文：“你再去趟江宁军，问问他们对这些是否感兴趣。”
高文忙伸出双手接住木盒，木盒里有三个格子，里面装着三种蜀中所产名贵香料。蜀军这回出来带不少，已经卖出去些，还剩些。
高文问道：“府尹，若他们感兴趣，这些该卖什
价钱？”
朱瑙道：“底价是每两百二十文，只要高于这个价钱，你与他们谈便是。”
高文点点头。香料是按两卖，两价格虽不贵，可量多就不是小数目。朱瑙给价钱算是个比较公道价钱，不过高文向舌灿莲花，极会谈价钱，总能在朱瑙给他底价上高出不少把东西卖出去。
两人就分道扬镳，各自打道回去。
……
……
高文走进帐内，朱瑙就坐在帐中等着他。
“府尹。”高文忙向朱瑙行礼。
玥也跟着他起身。两人座次相邻，因此出去时候道走段。午聪从另个方向走过来，因为步伐走得快，从他二人身边路过。
以往卫玥和午聪关系还算不错，两人因驻地邻近，还经常道回去。然而近日也不知怎，两人擦肩而过时候，午聪冷冷地瞥卫玥眼就快步离开。卫玥则从鼻腔里发出声不屑冷笑。
柳惊风十分敏锐，虽然这两人并未说话，但他立刻察觉出两人气氛不对。
他眼珠略略转，开口道：“卫兄。”
卫玥道：“柳兄有事？”
这话不是胡说。凡是谈生意，没几个不油嘴滑舌，还经常用点歪门邪道手段。譬如使银子打点别人，又或收受别人
朱瑙又道：“你这回去，另有桩事情要你办。”
高文忙道：“府尹只管吩咐，属下定照办。”
朱瑙道：“要你中饱私囊。”
高文愣愣，不解道：“什？属下不明白。”
朱瑙便能如此这般向他吩咐番。
“免礼吧。”朱瑙道。
高文这才直起身子。
朱瑙道：“你上回说，江宁军对香料感兴趣？”
高文忙道：“是，府尹。头回去时候，他们向打听过，问们带哪些香料。”
他是负责与江宁军沟通往来蜀商，先前蜀军卖给江宁军批蜀茶，就是由高文兜售出去。
柳惊风道：“卫兄今日不与延州军使者起回去？”
“你说午聪？”卫玥直呼其名，又嗤声，“与他又不熟，为什要跟他起回去？”
柳惊风挑眉。他并未再问下去，只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又轻轻摇下头。看来是谢无尘计划奏效啊……
待又走出段，柳惊风拱手道：“卫兄再会。”
卫玥道：“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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