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宗没见过这阵仗,脸色胀得通红,百口莫辩。黄东玄却不以为意,笑嘻嘻地掏着耳朵,全不把众人话当回事。而人们也只能指责唾骂,却也并没有什其他手段能对江陵军进行制裁。
从始至终,午聪直坐在人群中,语未发,默默观察着各府使者反应。
就在此时,长沙府使者忽然站起来,高声道:“诸位,适可而止吧!”
众人注意力被他引过去。
只听那长沙府使者高声道:“发生事已经发生,申论对错有何意义?如今们汇聚于此,难道不是为共同伐贼?黄将军既已躬先表率,以千余士卒攻破京城守备,就说明叛军根本不堪击!既如此,们难道不该齐心协力,尽快制定勤王方案,挽救朝廷吗?缘何还在此逞口舌之快?!”
“就是,有话直说。”
“这是……门?是皇城门?!”
还是有人认出来,众人顿时又吃惊。皇城门?他们听说黄东玄昨夜铩羽而归,还以为是皇城守备森严,他无力攻破才只能撤兵。可若有本事将门砍下来,足见皇城外守军根本拦不住他,他是能够进皇宫。那他撤军缘由又是什?!
连周易宗瞧见那东西也大吃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黄东玄。
黄东玄似笑非笑道:“昨天晚上确带兵打到皇城门口,原本是打算进宫去擒拿贼首,救出皇帝。不过们将领府周督军忽然带兵追来,将拦下,非要撤军不可。他这阻挠,动摇军军心,才不得不放弃。若不然,今天会盟就该由小皇帝出面来主持。”
!”
“就是。”鲁广应声道,“你擅自行动,打草惊蛇,你该当何罪?!”
“如今叛军有防备,们出兵剿匪将难上加难。而且天子沦落叛军之手,若叛军此时迁怒于天子,可如何是好?”
“听说你昨夜兵临皇城,缘何不拼死救驾?你莫不是通敌吧?!”
时间,堂内又变得吵吵嚷嚷,各方使者纷纷讨伐起黄东玄来。
他番慷慨陈词后,众人逐渐安静下来,有人无奈摇头,有人暗暗叹气。
卫玥倒是十分清明
众人愕然,目光又齐刷刷射向周易宗。
周易宗脸色骤变,磕磕巴巴道:“什?、没……你!你!”
他昨晚确在黄东玄要进宫之前把黄东玄给拦下,可这门又是什时候砍下来?那时候他们明明还没到皇城脚下啊!
原本他阻拦理由明明是黄东玄擅自用兵,违背命令。可这门出,反倒成他蓄意阻拦,不让黄东玄救出受困天子——这分明是黄东玄设计陷害他!
满座再度哗然,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人仍揪着黄东玄不放,亦有人指责起周易宗来。时间,江陵府成为众矢之。
看见这幕,周易宗心里是有喜有忧。他喜是黄东玄惹众怒,忧则是怕众人将对黄东玄不满迁怒于整个江陵府。他巴不得各府当场将黄东玄定罪处决,别让他再回江陵府才好。
却不料黄东玄不怒反笑,忽然从怀中掏出个门扔在桌上。
那门乃是黄铜打造,颇有分量,砸在桌上“铛”地声响,倒把众人都吓跳,堂内时噤声。
黄东玄道:“认得这个吗?”
“什东西,你少在那里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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