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非要走,带们起走吧!”
百姓们越闹越厉
勤王军进城后这几日,京城里虽是片破落景象,可毕竟苦尽甘来,老百姓们总是喜比悲多。反倒是到今日,人们压抑年多情感仿佛终于找到突破口。
有人哭天抢地,有人大声唾骂。
朱瑙与谢无疾骑在马上,听着耳边传来恸哭声和唾骂声,皆良久沉默。
忽然有百姓察觉什,忙问道:“蜀军兄弟们,你们怎都带着铺盖?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今日朱瑙与谢无疾既然把大军全开过来,军队当然拔营,所有辎重也都运上。
刘松愣,忽然浑身冒冷汗。
对啊!那延州军凶狠他们是见过,朱瑙和谢无疾这两个疯子是当真敢与天下为敌啊!万自己对他们不利消息被他们提前获知,他们以此为借口发难,推平皇城,这可不完?!
殿中议论声越来越响,人们也都开始担心这种可能性。甚至有人开始指责起刘松轻举妄动和私心来。
刘松别无他法,只得派人出去,以接收战利未名,赶紧探探延州军和蜀军虚实……
……
刘松那张油腻脸,只觉愈发厌恶。
他给谢无疾通风报信?怎可能!他这几日唯做事情就是冷眼旁观。虽然他也想叫谢无疾倒霉,但他对中原这局势已经彻底厌烦,再不想搅合。
面对刘松指责,他没有任何辩解,只是冷笑数声,起身道:“刘府尹,诸位,恕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刘松忙道:“不许走!”
谢无尘刚走没两步,立刻有士兵上来拦他。他冷冷道:“怎,连也想扣下?”
士卒们回答道:“们要回成都府。”
“什?!”百姓们顿时哗然。
先前他们虽早就听说过蜀军和延州军有回去打算,但说归说,他们直寄希望于只是说说而已,至少从没想过他们会这早就离开。这才刚过几天啊?!
“你们不能走啊!”
“求求你们,千万别走,给你们磕头!”
皇城外。
浩浩荡荡延州军与蜀军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其他军队士卒们见之退避,城里老百姓们倒是点也不害怕,大胆地靠近队伍。
今日朱瑙和谢无疾是来把他们缴获战利品和俘虏交给各府联合军,是以队伍之中有许多被捆缚叛军战俘,郭金里和厉催也在其中。
自打郭金里那日在马棚中被揪出来,没有人给他洗过澡,如今他身上还沾满干枯马粪,真是粪头土脸,好不狼狈。
百姓们纷纷捡树枝和石头,朝着那些欺压他们年多叛军身上砸去。本该是十分解气时候,可人群中逐渐有人哭起来,仿佛受到感染,放声痛哭人越来越多。
拦他士卒迟疑地看向刘松。
刘松丢脸至极,可他也知道谢无尘此人在江宁府、在江南地位非同般。他也不想四处树敌,最终只得挥挥手,让卫兵退下,放谢无尘出去。
殿上余下人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刘府尹,不如就照他们要求,且先派人出去接收他们送来战利和俘虏吧……要不然这僵持下去,怕是形式不妙啊……”
“是啊,若他们当真已听说消息,开大军进城,难道不会对们发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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