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良久，他忽然咬牙切齿地高声喊道：“大夫！马上找大夫来！
定要把他给
救活
！”
露出
竟是惊喜之色。
“统满……”
他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来，韩风先被那眼里清澈震住，竟忘记寻找兵刃打算。他犹豫片刻，蹲下身去靠近哥灵察。
哥灵察几乎动弹不得，只手指艰难地向韩风先靠靠：“你没事……”
韩风先目光闪烁下：“……你走后不久，有追兵赶到，只能离开。后来躲过追兵，遇上援兵，就获救。”
他很努力地想从哥灵察脸上看出丝丝质疑、愤怒、恼恨……可惜哥灵察脸太脏，眼睛又太干净，除欣喜和疲惫之外，别什
也看不出。
哥灵察嘴唇翕动，说几个字。他声音太轻，韩风先没有听见，通过看他唇语，辨认半天才想起那应当是犬戎语里句道歉。
哥灵察说：“没有遵守承诺，对不起。”
韩风先呆呆，哥灵察已脱力地又闭上眼睛。
股无名之火忽然从韩风先心底窜起，他骂句“妈”，捏起拳头想砸点什，却又被重重无力感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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