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朱瑙很可能就是这打算。要不然又该怎解释朱瑙做法呢?
于是午聪把惊蛰拉到旁,小声问道:“惊蛰,你们家公子现在到底怎打算?”
惊蛰糊涂道:“什怎打算?”
午聪道:“就是……他跟们将军……他怎打算?”
谢无疾本就不苟言笑,这两天竟然有些变本加厉,使得他身边午聪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不小心做
午聪追上来,与他起并肩往回走:“哎,小惊蛰,正巧有事想问你。咱俩聊聊吧。”
惊蛰边走边问道:“什事儿啊?”
午聪道:“关于那几个凉州贼事。问你,这回去凉州,你们把那些凉州贼带上没有?”他对韩风先十分厌恶,因此只唤他们做凉州贼。
惊蛰闻言左右张望下,朝某个方向指指,“呶,就在那儿呢。”
午聪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只见几个人正在河边洗脸说话,不是韩风先他们又是谁?他顿时吃惊,四下张望,竟不见周遭有守卫他们蜀军,韩风先等人竟然十分自由!
翌日早,朱瑙和谢无疾便带上几千人马,出发向凉州去。
董姜已死,凉州军主力也遭受重创,按说短期内理当不会再对延州军和蜀军造成威胁。然而凉州还有不少凉州军残部。那些士卒大都由马贼入伍,凉州大乱后,他们想必又会重新落草。
这些散兵游勇三不五时会到边境劫掠番,对关中与蜀地治安和民生皆是成不小困扰。而且日后他们有可能会再凝聚成军队,从背后袭击延州军和蜀军。为杜绝这个后患,眼下趁着凉州空虚,是朱瑙和谢无疾稳定凉州形势最好时机。
不仅如此,无论是延州军还是蜀军,他们都需要长期、优良战马供给,此事对提升军队战力十分重要。因此他们也需要在河西走廊带建立据点,以便获得优良战马。
有此两桩要事,朱瑙和谢无疾也就不惜亲自带兵去大漠跑趟。
午聪震惊道:“怎没人看着他们?你们就不怕他们跑?!”
惊蛰老老实实道:“公子说,他们要是想跑,就让他们跑吧。”
午聪:“………………”
跟卫玥样,他满以为朱瑙之所以留下韩风先,是因为看中韩风先才干。可什叫想跑就让他们跑吧?既然这无所谓,那又干什执意留下这些人?!
但旋即,午聪就明白这是为什——他始终觉得朱瑙留下韩风先做法是不明智,因此也直怀疑朱瑙早已为此感到后悔,只是碍于面子和身份不好意思承认。那既然不能承认自己错,又不能真把这种不忠不义之辈留下任用,最好方法也就是制造个机会,让这家伙自己离开,也算是解决桩麻烦。
清晨,两人将诸事安顿好,便带着各自人马上路。
日无话,直到天色近黄昏时,赶天路军队才在条小溪附近停下,扎营生火,准备休息。
趁着天色还没全黑,程惊蛰拿着几个水囊去溪边装满干净溪水,正准备掉头回营,忽听身后有人叫他。他扭头看,原来是同样来打水午聪。
惊蛰忙道:“午大哥。”
先前他被朱瑙送去谢无疾军中历练年,与午聪已混得很熟,两人关系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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