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笑道:“谢将军想要多少兵马,多少粮草?只要侯公拿得出,绝不推脱。”
谢无疾听他又是这样无根无据好话,索性不再言语,只淡淡看着那使者,等他自己提出条件来。
片刻后,那使者被谢无疾看得讪讪,果然又继续说下去。
“谢将军年轻有为
……
翌日上午,谢无疾视察完军情出来,正要回去休息,名亲兵追上来:“将军!庆阳使者来!”
谢无疾微微怔,立刻道:“马上安排,亲自召见!”
……
不多时,名使者被带入堂内。
去斥候虽然险些着道,但也并没有没有收获,他们发现附近新邪教据点,而且距离他们驻军地只有几十里地。
其实邪教徒并不难对付,那些人不过群乌合之众,懂得兵法战术人极少,甚至连像样武器也没几把。问题在于,对方人数太多,而且身份难以辨认。平日里看起来不过就是普通百姓,可随时端起干活锄头和镰刀就要来跟他们拼个你死活。跟这样对手作战,最棘手不过。
谢无疾闭上眼睛沉思片刻,问道:“庆阳消息还没来?”
午聪摇头:“尚未。”
庆阳不是他们地盘,但目前也并没有被玄天教攻陷。庆阳城中有位庆阳侯名叫朱岳,是目前庆阳城主。
那使者看见堂上端坐谢无疾,显然没料到传说中心狠手辣常胜将军竟这样年轻俊秀,颇愣会儿。待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失礼,连忙向谢无疾下拜行礼:“属下奉庆阳侯之名,特来拜见谢将军。”
谢无疾道:“不必多礼。”又开门见山道,“不知庆阳侯有何见教?”
使者道:“侯公听闻谢将军正率军抵抗,bao民,对谢将军十分钦佩。若谢将军有任何需要,侯公愿鼎力相助。”
谢无疾听到如此好消息,却未见喜色。他心里很清楚,庆阳侯绝不会无故襄助,必有相应条件。举凡结盟联手之事,条件说得越开诚布公越好,最好是纸文书,盖章为证。若不清不楚,空口白话,则必后患无穷。
于是谢无疾道:“不知庆阳侯愿如何襄助?”
那朱岳和朱瑙不同,乃是正儿八经、有据可查皇室宗亲,是本朝太祖八世孙。他们那支世代沿袭庆阳侯爵,在庆阳有很深根基,更有数千私兵。
这几日谢无疾直在计划如何夺回延州,但他现在手里兵力实在不足,即便能打下延州,也守不住,因此他需要援军力量。可他手下驻扎在附近兵马都难以驰援,关中虽可派兵来,但路途较远,长路行军需要充足粮草,筹集粮草又需要不少时间。至于蜀府,更是山高水远,鞭长莫及。
于是目前谢无疾能想到最好方法就是尽快控制住延河与洛水几处据点,像几根钉子似扎在延州附近。等到关中或蜀中援军来时,便可通过这几处据点切断邪教援兵,对延州城发起围攻。然而他现在手上兵马太少,若分得太散会非常不利,所以他幕僚们建议,让他去联合附近其他势力共同对付邪教众。
于是乎,庆阳朱岳就成谢无疾目前最好选择。
听说朱岳那里还没有回音,谢无疾揉揉眉心,没再说什。片刻后,他将地图收起,道:“时辰不早,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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