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灵察深吸
几口气，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他扶住额头，
字顿道：“如今
们被长沙军围困，敌方军力几倍于们。只有他能带着你们活下去，杀出去，打赢这场仗！明白吗？”
仍旧无人敢做声。
哥灵察疲惫地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这回，他又听见后面有人轻声地、害怕地叫他：“副使……韩……指挥使在凉州
时候，真很厉害吗？”
哥灵察脚步停顿下，时有些恍惚。
韩风先在凉州时候，真很厉害吗？
似乎是因为他没有回头看那些士卒，那些士卒以为他有所动摇，赶紧添油加醋起来。
“副使，他到底有什
好？除你之外，没有人喜欢他……”
“你为什要效忠于他呢？不止们，军中许多人都在议论……”
“副使，其实你可以……”
话还没说完，哥灵察猛地转过身，神色愤怒，双目通红。众人顿时不敢支声。
，怕是能当场拔出刀来杀人。有人暗暗松口气，却也有人不服气。
“副使，擅离职守罪名们认，可们说错什？”
有人起头，就有人忍不住附和：“就是。自从指挥使领兵，们日子都过成什样？现在施州城也丢，们还不能说几句？”
哥灵察气笑：“议论长官，动摇军心，你们有什道理？！再加二十军杖！”
方才附和人顿时噤声。起头家伙还想再说，被旁边人拼命拉拽衣摆，示意他别再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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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凉州。
山坡上，百余人死气沉沉地守在阵地上。山坡下，千余人将山坡团团围住，并用荆棘灌木在山脚设立障碍，以免山上人逃脱。
山坡上人是韩赞手下支马贼军，数日前他们与另股敌对马贼势力作战，时不敌，退入山中。谁料此举正中敌人下怀，敌人用十数倍与他们人马将山围起来，也不费力
“你们想做俘虏吗？啊？？想吗？？？想话现在就去投降啊！！！”
他声嘶力竭吼声把众人吓得连连后退，个字也不敢说。他们皆是蜀人，若不到万不得已地方，他们绝不愿意沦为长沙军俘虏，更不想把家乡土地拱手让给长沙人。
“你们想打胜仗吗？想赢吗？！想杀回施州去吗？？？除他，谁有本事带你们活着杀出重围？？有本事现在就站出来啊！就去杀他，换你来做指挥使啊！！！”
谁也没有见过哥灵察如此歇斯底里样子，谁也不敢看他眼睛，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有人犹犹豫豫地想说什，悄悄抬头看眼哥灵察，立刻被他样子吓得又低下头去。
见众人不再言语，哥灵察呵斥道：“待执勤结束就去领罚！今天晚上会去确认你们领没有！现在马上回去驻守阵地！”
众人垂头丧气地往阵地方向走，哥灵察见他们乖乖回去，也准备掉头离开。然而他刚走出两步，背后又忽然传出响亮质问声。
“副使，你人这好，为什要跟着指挥使那种人？”方才那个刺头仍不甘心，竟又回头叫嚷起来。
后面顿时又乱，有人小声劝阻，有人忍不住道：“是啊，指挥使那对你，听说他把你妻子都……你为什还要忍他？”
哥灵察身影僵，拳头却猛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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