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有没有以少胜多，突围成功
仗？就像
们现在这样。那时候他带
多少人，打败多少敌人？”
“副使，你快点说吧，们都想听。”
这些士卒年纪都不大，小不过十六七岁，年长也不过二十六七，眼神还都透着淳朴。被围困这些时日，众人吃不饱穿不暖，睡也睡不踏实，日子过得紧绷而乏味。难得这有机会，他们既是好奇，又是期盼，竟缠着哥灵察要他说起故事来。
帐篷里动静吸引更多人，又有不少士卒从帐外钻进来，
起凑热闹。原本还算宽敞帐篷，很快就变得人头攒动。
哥灵察倒也耐心，回想片刻，竟真捡二件事与众人说起来。
几人纷纷道：“好些。”
哥灵察又道：“你们叫来做什
？”
那几人你看看，看看你，好似都有些不好意思。终于，有人开口问道：“副使，指挥使真能带们杀出去吗？”
哥灵察怔，稍稍松口气。他原本担心这些人会问他他们补给什时候才能送来，却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几人见哥灵察不答，顿时紧张起来。哥灵察抬起头，正巧看到他们个个担心又期待表情，不禁失笑。
云阳。
哥灵察心事重重地在军营里走着。他每天都会在营地里巡视，然而巡视情况却天比天不容乐观。
在孤军被围困情况下，云阳守军们本就整天提心吊胆，这里又缺少补给。在又紧张又饥饿情况下，士卒们变得极易生病，几乎每天都有更多人病倒。他们人手本就不足，随着伤病人越来越多，他们处境变得更加不利。
哥灵察正低着头往前走，忽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他：“副使。”
他回过头，只见叫住他是名面黄肌瘦士卒。
就在热闹时候，名传令兵从外面挤进帐篷里。
“副使！副使！”他连叫许多声，声音好不容易盖过闹哄哄众人。营帐里逐渐安静下来。那传令兵忙道，“副使，指挥使召见你！”
哥灵察愣，止住话头。
众人正听得来劲，实在舍不得放哥灵察走。可哥灵察有正事，众人也不便阻拦。
于是众人别别扭扭道：“副使，你先去吧。明日有时间，你可要再来同们讲。”
少顷，他语气坚定地答道：“可以。”顿顿，重复道，“指挥使定可以带你们杀出去。”
这句话仿若严冬过后第股春风，帐篷中几张苦哈哈脏脸顿时如同花骨朵般，在春风吹拂下绽开。
士卒们来精神，眼睛里透出光亮，连原本躺着病员也挣扎着坐起来。众人围住哥灵察，七嘴八舌地发问。
“副使，你给们说说呗。指挥使到底有多厉害？”
“指挥使打过哪些很厉害胜仗？”
哥灵察问道：“何事？”
那士卒期期艾艾道：“副使，你能过来吗？们有些话想问你。”
哥灵察往他身后看眼，只见他身后帐篷里探出几个脑袋来，都眼巴巴地盯着他。于是他便拔步走进帐篷。
“副使。”帐篷里众人忙都挣扎着起身向他行礼。这里还有几个伤员和病员，行动不便，是以他们才把哥灵察叫进来。
哥灵察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拘谨，向伤病员问道：“你们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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