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疾道:“你若问,自是要将他处斩,还要将他人头悬挂城门七七四十九日,以儆效尤。”
眼眸垂垂,又道:“你若有更好法子,那就听你。”
站在两人身后午聪和惊蛰差点把眼睛瞪出来;这还是前阵子为个韩风先和朱瑙说翻脸就翻脸谢无疾吗??
惊蛰立刻向午聪投去疑问目光:你们将军吃错什药?怎忽然改性?
午聪表情则是言难尽。谁知道呢?没准是让邪教气吧……
再顿顿,笑道,“可若是不那瘦更好。”
谢无疾:“……”
他嘴角抽抽。混乱心情逐渐平和,丝说不清道不明心绪最后化作抹眼中无奈。
他淡淡道:“有朱府尹为替分忧,从此茶饭有思,便不会再瘦下去。”
……
正要快步向里走,院子里人恰好听见外面动静,也正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军营中哄闹声、欢呼声刹那间如同潮水般退却,只余清风吹拂树丛莎莎声,细腻而悠扬。
谢无疾站住脚,与院中人对望片刻,紧绷肩膀放松下来。
他淡淡笑笑,开口:“朱府尹,好久不见。”
当听说施州沦陷之时,他从未怀疑过朱瑙能顺利解决危机。可他没想到,朱瑙竟能解决地这样快,这样顺利。他原本只盼着朱瑙能派遣几名能人前来助他,毕竟北方形式如此混乱,如此险峻。可他也没想到,朱瑙会撇下切,亲自到来,还来得这样迅速。
倒是朱瑙想会儿,竟然没有相反意见:“既然事情已到这个地步,那就这样做吧。”
言下之意,倘若庆阳侯尚未走到出兵联合邪教给谢无疾设埋伏地步,他或许会有不同做法。但事情已然如此,那照着谢无疾意思办才是最好。
且不论庆阳侯究竟罪当如何,这次和韩风先那次不同。谢无疾也说,他处斩庆阳侯主要目是为以儆效尤。现在形势如此严峻,处在邪教威胁下势力可不止庆阳侯个。倘若他们对庆阳侯宽大处理,那往后所有中立势力就都有可能会倒向邪教——毕竟邪教手段更残,bao,在危险之下先屈从于邪教,把自己命保住再说。大不等风向转再改变立场就是。
唯有他们狠狠地处置庆阳侯,警示
不多时,在午聪等人努力下,军营里秩序终于恢复。得胜归来士卒们回到营地休息,俘虏被关押起来,战利品也都开始清点入库。
朱瑙和谢无疾则进院子坐下,谢无疾开始向朱瑙讲述他刚刚打赢胜仗和目前富县、延州、庆阳带局势。
……
半个时辰后。
“所以,你带回来那些俘虏都是庆阳军?”朱瑙问道,“那庆阳侯勾结邪教,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呢?”
这段时日以来,他所有烦恼与茫然,在看到朱瑙瞬间,便都消散。
“谢将军,来迟?”朱瑙笑眯眯地问道。看谢无疾意气风发模样,他便已知道答案。
“不,不迟。你来得正好。”
谢无疾有许多话想说,正酝酿着不知该从何说起时,朱瑙目光在他脸上巡游片刻,向下游移,最后落在他腰上,轻轻摇头道:“谢将军似乎瘦些。”
顿顿,又道,“自然,谢将军仍是极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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