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那驻军地不是才建没几天,连们许多教徒都不知地方,崔诚他们是怎找到???”
“
史安道:“且不提焦别,单说朱瑙和谢无疾。此二人再与们作对,着实可恨!们……”
话还没说完,外面忽然有人神色慌张地冲进来。
“史掌旗,大事不好啦!”
史安被这叫唤,心里又咯噔声。最近他已经停太多坏消息,实在不想继续听。他都恨不得能让冲进来那家伙闭嘴,似乎只要那人不说,他就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然而纵使他不问,院子里群人都得问个究竟。
哪年哪月才能抓到朱瑙和谢无疾,史安不知道,但是头疼事情他立刻马上就要应付。
屋子里,数名玄天教职事围着史安又哭又闹。
“史掌旗,那可恶崔狗带人到处抓捕信徒,这几天时间,他们已经抓走上百人!现在各村各县信徒都不敢公开布教。这两个月们信徒人数本就在减少,这样下去可还怎得啊!”
“就是啊,信徒越来越少,新人又拉拢不来。等到年底,们拿什给上供给张师君?上供钱财不够,不光们要被革去职务,史掌旗你位置也保不住啊!”
“那崔狗明明是焦别副将,怎就忽然叛变?为何他去,蜀军就对们下手?是不是焦别在暗中使什绊子,让他对付们?史掌旗,那姓焦直不老实,你还是赶紧上报师君,让师君派兵来援手吧!”
“出什事?”“又发生什?是不是蜀军他们又抓人?!”
进来人气喘吁吁道:“华、华阳县附近驻军地被崔诚带兵剿!已经失守!”
“什?!”第个跳起来人还是史安。他扑上去抓住报信人衣襟,表情凶狠得像要吃人,“华阳县失守??!!”
上次和庆阳侯联手对付谢无疾,却被谢无疾反将军,延州带信徒军被赔上大半。史安跟焦别不是条心,虽然焦别手里有兵,但他不能把希望都压在焦别身上,所以仍要为自己准备常备军队。这两个月来,他费千辛万苦又拉出支军队,在华阳县附近秘密修建个驻军地,筹措不少粮草,打算重新训练士卒。谁料想,刚弄有点模样,又被人连窝端!
史安气得两眼发话,两耳发蒙,其他教徒们也都炸锅。
众人你言语,史安被他们闹得都头大。
信徒们虽然知道崔诚在外宣称受焦别命令抓捕教徒是假,但他们不知道崔诚投降朱瑙也是假——这消息史安可不敢到处乱说,要不然消息传到朱瑙和谢无疾耳朵里,崔诚还诈哪门子降啊?他们先前努力就全白费!
而且他更不能对手下职事们说,他早就知道崔诚要抓捕信徒,是他为使崔诚在蜀军那里站住脚跟,才决定不让信徒逃离。这消息要是让众人知道,他非得被信徒们扒皮拆骨不可!
现在玄天教职事们既然不知实情,就势必会对焦别不满。史安却也不替焦别辩解。要知道焦别在这件事里头起什作用,他自己心里都犯嘀咕。被教徒们说着说着,他心里嘀咕就更厉害。
但不管怎说,他还是得安抚教徒们,要不然众人不满闹事,人心就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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