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别也早就压着火气,见他不肯松手,索性直接用力将他手掰开:“什叫们想干什?难道是让崔诚去吗?连你在哪里养多少兵都不知道!你自己出主意让崔诚去诈降,让他博取朱瑙和谢无疾信任也是你说。如今出事,你却要怪到头上?!史掌旗,可真有你!”
“……是让他抓几个信徒骗取朱瑙信任,但没有让他剿军队!这大事情,他为什不先给通风报信?!他是去诈降,诈降!!是不是连他自己都忘记他身
院子里,焦别正在与几名军官说话,史安忽然闯进来,直奔焦别面前,把揪住他衣襟,兴师问罪:“焦别,你什意思?你他妈拿当傻子耍吗?!”
焦别愣,皱起眉头。
几名焦别手下军官见史安来者不善,连忙将手按在刀柄上,生怕他做出过激举动。焦别却抬手拦住众人,低声道:“你们都出去吧。”
军官们面面相觑,但焦别都这说,众人也只得默默退下。
几人离开后,焦别拍拍史安抓着自己衣襟手,示意他松手:“史掌旗,出什事?”
驻军地里有咱们这多兵马,他们带多少人去?为什咱们就输?是不是有人把们消息卖给他们,他们趁们军队不备时偷袭,才战胜们?!”
这话说就太看得起邪教军。有人把情报出卖给朱瑙是自然,要不然他们也找不到邪教军驻军地。但是要说蜀军需要偷袭才能打败邪教军……不管是背面打,正面打,正着打,反着打,反正只要朱瑙想打,正规军打群乌合之众,还能打不过?
然而信徒们不肯承认自己军队有多弱,再加上此刻正对焦别正恼火,于是义愤填膺地想找出个人为失败背黑锅。
又有人道:“那些蜀军怎总是冲着们下手?延州城明明粮草充足,他们还有崔诚这个叛徒,为什不来攻城呢?是不是那姓焦已经暗中跟他们勾搭上?”
“什勾搭上,依看,姓焦直都是他们人!姓焦先前假意归顺们玄天教,就是为今日和蜀军起联手害们!”
“你不知道?”史安咬牙切齿道,“在华阳县驻军地让崔诚带人给剿!刚刚弄出来军队,这下又全没!”
焦别怔,挑眉:“你在华阳县有驻军地?怎不知道?”
史安:“……”
他培养军队是玄天教事务,当然没必要告诉焦别。但这根本不是重点。
他恶狠狠道:“华阳县有几千兵马,崔诚带着人去,全给端!这是最后兵马!姓焦,你们到底想干什?!”
这下可好,众人你言语,硬是把诈降人都说成焦别。
朱瑙和谢无疾之所以迟迟不攻城,而是先对付邪教势力,就是因为延州兵强马壮,有许多存粮,有坚实城池和训练有素士卒。要知道强行攻城是下策中下策,即便赢,付出代价也是巨大。他们不动手,就是在等待,或者说创造个更好时机。
至于邪教军……要啥啥没有,自然想什时候打就什时候打喽!
这个道理史安原该明白,但是他气得头昏脑涨,全然不管不顾,竟然拔腿就走,气势汹汹地找焦别算账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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