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哭丧着脸道:“师君,从延州到庆阳,整个萧关以北,们建制几乎全被他们毁……”
张玄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创立玄天教时间并不长,这些时日以来,玄天教蓬勃发展,路高歌,并不是没有受过挫折。每到个地方,他们几乎都会遇到阻力,或是被官府打压,或是遭遇地方势力抵抗。教徒死伤成千上万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但是死人对于张玄来说并不值什,死多少教徒他都能再招揽到。
让他最得意是玄天教建制。这套建制是他在郭金里、厉崔组建军队、官府基础上,又融入宗教信仰而创建。有这套建制在,死多少人都能重新填回来,动摇不到他根基。
但是现在,他手下告诉他,他在延州带势力居然连建制都被摧毁??!
间。前段时日,他刚选出几名能人派往延州帮助史安,同时也在筹备军队,准备必要时出兵相助,哪想到他派出去人才刚到几天,还没来得及发挥,延州就已经被谢无疾抢回去。
但是城池已经丢,张玄发怒也没用,于是他很快冷静下来。他问道:“延州怎丢?谢无疾带兵强攻吗?他死伤多少人?啧,那焦别坐拥坚墙厚壁,却连座城也守不住。”
屏风外人没有立刻回答,张玄等会儿,意识到情形不太对,坐得更直:“怎回事?”
外面人战战兢兢道:“史安与焦别中朱谢二人*计……朱谢他们并没有折损多少人手……”
张玄眉头皱得更紧。他原本想着攻城不易,即便城丢,倘若能消弱谢无疾兵力也不算太亏。截然竟然是中计?这可就亏大。
“怎可能!!”张玄根本不肯相信,“定是你弄错!派人去延州看过?!”
延州带信徒可不少,当初他能拿下延州城,是因为他已经在那里打下很好基础,虏获大量人心,这才使得延州军纵有精良兵马,也无力抵抗他。上次各地祭酒向他上供信徒们供奉,延州也是排名前几。这好形势下,怎可能发生这种事!
“若不确认,如此大事,又怎敢胡乱上报师君?”那人硬着头皮道,“前日已派人去过遭,跑十几处村庄,连个扛旗也找不到……听闻朱瑙在民间大肆传播污蔑师君戏文,大量百姓轻信戏文,不坚定信徒因此叛变,坚定信徒却遭到出卖,被他们抓捕杀害……”
张玄脸色又铁青几分。扛旗是玄天教内地位最低、人数最多,也最主要职事们。原本每村每庄都设有扛旗,扛旗们负责宣
他已经很不高兴,没想到外面人又道:“师君,史安那厮怯懦怕事,这几个月来,他瞒报不少消息。他死后才有人将这些事情报来……”
张玄愣,忙问道:“什消息?快说!”
外面人道:“延州……延州带信徒或被叛变、或被朱谢二人剿灭……所有驻军所全被抄没……全都……没……”
“什?!”这下张玄再也坐不住,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仍没将外间人叫进来,而是直接自己奔出去,绕过屏风,倒把外间跪着人吓跳。他把抓起前来汇报消息人衣襟:“你说什???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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