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收这大笔钱,自然不好意思拒绝:“什疑惑?你说便是。”
那人道:“无论魏大王,还是林校尉,都是义薄云天之人,合不该与那邪教同流合污。小人实在好奇,那邪教究竟给什报酬,让大王和校尉愿意为他们做事?”
这问题让林深有些犹豫。邪教具体给他们什报酬,这可是桩机密,知道人并不多。像他这样受魏變重用军官知道,普通小卒是绝不知道。
但则他拿人手短;二则他心里仍想着蜀人许诺报酬,所以盼望魏變能舍弃那劳什子邪教,去替蜀人做事;三则不光魏變手下有人知道详情,那邪教里也有人知道详情,便他向蜀人透露,谁又能知道是他说呢?
纠结片刻,林深语焉不详地答道:“自是给万石粮食和万把两银子。”
。又得知林校尉在黑马军中屡遭小人嫉恨,并不得志。为免明珠蒙尘,主公特命小人前来招揽林校尉。”
林深皱下眉头,捉刀手却松开些许。他听便知道这人也是朱瑙派来,却没想到朱瑙不光派人招揽魏變,竟也招揽到他头上来。他确因被人酸言酸语而不痛快,但若说他不得志,倒也并非如此。魏變算是个识人善用,他在魏變手下不曾受到亏待。
只是这人那几句奉承话说他十分舒心,再加上就连魏變也没为难蜀使,他又何必发作?便只是冷冷地拒绝道:“多谢朱府尹抬爱。只是林深与魏王情义深重,绝不会背弃大王。”
那人从袖子里掏出个包袱,打开布头,里面装竟是满满包金叶子:“林校尉若肯为家主公效力,家主公非但会重用校尉,更会厚待校尉与校尉家人,还请校尉仔细思量,再做决定。”
林深看到那大包金子,顿时眼睛都直。他目光无法从金子上挪开,不自觉地咽着唾沫,恨不能直接劈手夺过来。可终究是理智占上风,他咬牙道:“大王待有恩,林深这点骨气还是有!无论如何,绝不做背叛大王事。你不必再多言!”
那人奇道:“竟只有这少?原以为黑马军声名显赫,想要请动黑马军,合该给更多才是。却原来也不过如此。”
林深听他话语间似乎有些
顿顿,想到那十倍价钱承诺,又忍不住补句:“除非你们能说服大王,那自会与大王同进退。”
那人听他这样说,不由暗自好笑,面上却叹口气,故作惋惜道:“林校尉如此重情重义,实在令人钦佩。家主公若知道,必会十分感动。无论林校尉什时候改变心意,家主公随时倒屣相迎。”
林深不忍见他把那包金叶子收回去,撇开眼不看。谁料那人竟没将金子收回去,而是仍塞进林深手中:“主公有言,他敬佩校尉为人,无论校尉肯不肯改换门庭,这些金子都是给校尉见礼,还请校尉万勿推辞。”
林深呆呆,情知这钱不该收,可又实在狠不下心拒绝。两人互相推让半刻,林深终是犹犹豫豫地把钱收下——既然只是见礼,他也没叛变,这样不算对不起魏變吧?
那人见林深收下金子,微微笑,退后几步,又冲林深行个礼,作势要走。临走前似忽然想起什,又问道:“小人心中还有疑惑,可否请林校尉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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