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只有位侍卫来接他们两个人?
要知道这官府自然是朱瑙所在地方,而谢无疾则是在营所有间办公处,方便他调度全军;另外他在官府中也有间,方便他随时与朱瑙及其他*员沟通协调。
那延州军探子应当是去过营所,知道谢无疾不在那里,才跑到这里来找人。难道朱瑙和谢无疾眼下正在起议事,因此才只派人来接他们二人同时觐见?
陆丰情不自禁地看眼天色。他进城时已是傍晚,马不停蹄地赶来,又在官府外等阵,此刻天已全黑。城内万家灯火皆灭,朱府尹和谢将军却直到这个时辰还聚在起议事,可真是多事繁忙啊!做大官也不容易!
陆丰面胡乱想着,面和延州军探子起跟着侍卫向里走去。
几月后。
陆丰路快马,昼夜兼程,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延州城。虽说天色已暗,他却不敢多加耽搁,拿着令牌直奔官府门口。
他来到官府门外,只见名和他打扮类似男子也同样刚刚赶来。两人打照面,心有灵犀地互相点头示意,心里已然清楚对方身份——陆丰乃是蜀军探子,负责给朱瑙传递情报。而对面那位,显然是延州军探子,来给谢无疾送信。
官府守卫分别检查两名探子信物,确认无误,道:“二位稍后,先进去通报声。”
陆丰忙道:“有要事需向朱府尹面禀。”
祖师堂火被扑灭以后,大相国寺混乱也就告段落。
是夜,直到子时时分,大相国寺蜀军士兵们都回去歇下睡,匹枣红色高头大马才从寺中驰离,往军营方向去。
……
几日后,玄天教主要职事们并“黄鼠狼精张玄”都被问刑,且都是极刑,用残酷直白手段破除百姓对他们最后丝妄想。
刑场上,有人拍手称快,有人茫然困惑,有人暗中垂泪。不管人们做何反应,当行刑结束后,朱瑙就不再继续向下追究。
那侍卫领着二人入府,经过议事堂时却未做停留,直奔官府后方而去。陆丰登时又迷茫:这再往后方,就是*员们寝居;再过后花园,
另名探子也道:“要面见谢将军。”
他二人有特使牌,意味着他们传递是重要情报,有资格直接面见主将禀报,以免因繁琐步骤延误战机。
守卫答声明白,入府通报去。
约莫过半盏茶功夫,名侍卫迎出来:“二位请随来。”
陆丰愣愣,看见对面那位延州军探子也有些意外。
自然,说书先生们又写新戏折子,戏曲班子们又排新戏,从早到晚在城内外演出,以保证这些故事比玄天教教义更加深入人心,更加人尽皆知。
而玄天教其他分坛处仍始终没有传来张玄消息,看起来,张玄似乎已经放弃由他手创立起来玄天教。朱瑙和谢无疾也不客气,不断派人前去各处分坛,文武手段频频使出,只为尽快根除邪教,以免邪教往后再掀风浪。
而汾阳政务在朱瑙等人打理下,暂时上正轨。朱瑙也重组汾阳官府,任命多名*员,往后汾阳城治理便可由新官府来操持。
大局已定,朱瑙与谢无疾便不再在汾阳逗留,点兵回延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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