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闹个脸红,忙道:“没事,就是再饿几天也没关系!”
魏變好笑地摇摇头。
自从在汾阳被谢无疾击退后,魏變带兵退回幽州。虽说领朱瑙给他表幽州牧,又得朱瑙送还他批辎重,不过这两年他日子却过得不太好。
幽州乃是苦寒之地,原本田地就少,这两年更是遭逢天旱欠收。以前中原大乱之时,他带着黑马军四处
陶北看出张灵再无更多妙计,于是拱手道:“打扰太师休息。陶某告辞。”
张灵道:“那送大将军出去。”
陶北出太师府,已然睡意全无,连夜命人向各地驻军发去消息,让他们即刻抽调兵力,准备前往河中府解蒲州之围。
……
……
,还正糊涂着,冷静片刻,终于有些许思路。张灵道:“大将军,据所知,朱瑙并非尚武之人。他轻易不动兵,旦动兵,必有所图,且恐怕有定胜算。”
这话听起来像是句废话。倘若没有图谋,没有胜算,谁又会无缘无故地兴兵打仗?其实也是张灵当着陶北面,不好过分抬高朱瑙。他想说是,朱瑙此人眼光毒辣,轻易不动兵,动往往就是击致命,至少也给敌人以重创。想当初,他和谢无疾不就是围汾阳那久没动,出手,瞬间就把黑马军和玄天教打得溃不成军!
张灵又道:“上官贤乃大将军手下三大爱将之,在中原军中亦极具声望。朱瑙兴师动众为蒲城,只怕为不是蒲城,为是上官将军啊!”
陶北狠狠皱下眉头。原来是冲着上官贤去……
中原因历来是龙脉所在,因此形势也比江南和蜀地更复杂百倍。中原有太多豪强权贵盘根错节,在权利快速迭代中,每任掌权者都留下个不小烂摊子。陶北掌权后,他不可能将所有势力连根拔起,他顶多只能打压异己,扶植亲信。而他手下有三大干将,分别被他委派驻扎于汝州、冀州、徐州,为他镇守三边。其中上官贤就驻在河南汝州。
广昌县郊。
支浩浩荡荡大军不紧不慢地前行着,骑在人群中魏變抬头看眼天色,下令道:“再行二里路,便停下扎营吧。”
周遭众人忙道:“是,大王。”“是,哥哥。”
他身旁名军官摸摸肚子,小声嘀咕道:“也是饿。”
魏變听见,劝道:“再忍阵吧。”
陶北自己刚刚在云阳败北,如果上官贤再吃场败仗,那他嫡系势力必将大受打击。难保中原各地不会因此人心思变。而比起外患,陶北更害怕内忧。他在中原脚跟立得并没有那稳,否则他又何须打出幼帝旗号来笼络人心?他大可像朱瑙样自己称帝!
陶北顿时头疼不已,连忙请教道:“那依先生所见,陶某该如何是好?”
张灵只是比常人更懂察言观色和剖析人心,行军打仗事他可窍不通。他只能道:“大将军当集结重军,务必解蒲州之围啊!”
不用张灵说,陶北也是这打算,他不过想问问张灵有没有其他主意罢。陶北并不知朱瑙“胜算”在何处,难道是欺他粮饷不足吗?
陶北确面临着国库空虚难题,但他哪怕勒紧裤腰带,去抢去借,也不可能对上官贤置之不理啊!若朱瑙凭区区十万人就想吓住他,未免小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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