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陶北也曾责令他们出兵去救上官贤,被屈啬以粮草未到、军心涣散理由拒绝。这次粮草有,他们也就很难理直气壮地推脱。
屈啬想想,向祭酒问道:“姓陶不会只调们支人马去吧?们才多少人,怎可能对抗蜀军?他还调哪些人?”
祭酒道:“圣旨上只说大将军欲倾举国兵马讨伐蜀军,收复河南,由田畴将军领兵。肯定不指咱们支人马。但也没说有哪些军队。”
“田畴领军?嘶……”
谁都知道田畴乃是陶北心腹大将,直镇守徐州。这次陶北居然把田畴都调来,可见出征规模定很大,陶北大概是铁心要夺回江南。
祭酒被众人拍案而起气势吓跳,忙摆手道:“有粮,有粮!还没说完呢……”
众人听到有粮,连忙安静下来。
祭酒解释道:“上面说,圣旨先到,粮草还在运送路上,过几天才到。出征前先发军粮四百石,牲畜百头。等指挥使带兵上路,补给还会陆续运来。”
众人都露出吃惊表情。
屈啬狐疑道:“真假?不是说国库空虚吗?难不成以前是骗们?姓陶打哪儿弄来这多粮草?”
圣旨使者本来应该亲自进来宣读,但他也知道这些杂牌军不好相与,生怕自己进军营就出不去,因此只把圣旨交给别人送进来。
那手下将圣旨呈上前,屈啬没有伸手接,此刻坐在角落名男子却连忙跑上来——他是军中祭酒,也是这屋子里唯个认识字人。
那祭酒迅速将圣旨看完,露出惊讶神色。
屈啬扬起下巴问道:“写什?”
祭酒没有照着念,那些文绉绉话谅这些大老粗也听不懂。他用自己话解释道:“小皇帝——其实就是大将军,他命令指挥使带兵出征河南……”
屈啬思考会儿,道:“过几天要是军粮真送来,那……大家收拾收拾,准备出征吧。”
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担心道:“指挥使,大将军向不喜欢们。真要上战场,他们会不会故意让们去送死?”
屈啬道:“既然是倾举国兵力讨伐蜀军,各路人马多去,咱们混在里面,放机灵点。该躲时候躲,该避时候避,别自己往刀刃上撞就是。况且虽说江南给朝廷送军粮,咱们要是不出征,军粮就发不到咱们这儿。咱们也
祭酒道:“是陈国给粮草。朝廷已与陈国结盟,共同抗蜀。”
“哦!”众人这才然。原来是江南那些富得流油豪强们出粮草啊,难怪……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梁国朝廷缺粮,但他们才不管这些,那是朝廷事,让朝廷权贵操心去!他们只管自己怎活下去,粮不给够就闹腾。
屋里人你看,看你,听说有粮有肉,大家都偃旗息鼓,没人再提造反事。
“指挥使,”有人问道,“那……咱们真要去打河南吗?”
“什?!”屋子里群军官顿时全跳起来。
“出征河南??对付蜀军??那姓陶混蛋又想让们去送死!”
“妈,咱们赶紧造反吧!”
“把那送信人扣下,砍他脑袋祭旗吧!”
屈啬也气急:“不给钱不给粮,还想让咱们替他卖命?陶狗贼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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