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冰块就可以。放在塑料袋里,要当冰敷袋用。”
真穗回到厨房后,
也许是听见刚才苍介声音,直之和曜子也来。加奈江在旁看到事情来龙去脉,向他们解释番。
“健彦他……”话还没说完,直之突然住口。对来说,这个沉默令人玩味,他是因为知道警方开始怀疑别人,而松口气吗?或只是纯粹担心侄儿事?但光从他表情实在无法知晓。
苍介像熊般以惊人气势前后踱步,再地看着手表。大约三十分钟以后,他儿子终于出来,但不知为何却红着张脸。
“健彦,怎?”
他不搭理,从们中间穿过去,消失在回廊里。苍介赶忙追在后面。
“算。”矢崎警部叹口气说:“们验出你指纹。”
“在哪里?”苍介问。
“由香房间玻璃窗户外侧。玻璃上有什东西擦过痕迹,好不容易查出是你指纹,想请你做个说明。”
警部说完,连直袒护健彦苍介也盯着他瞧。健彦紧闭着嘴,不停地眨眼。
“怎?干嘛不讲话?应该是你在院子散步时候,不小心碰到吧?”
可惜天不从人愿,刚过九点,矢崎警部又出现。把水壶装满热水,打算回房间。其实到厨房去原本是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东西可以当做凶器,结果小林真穗在哪里,逼不得已只好作罢。
警部请真穗去叫健彦。他声音与白天时不同,听起来很有压迫感。
“健彦怎吗?”好奇地问。
警部只冷冷地回答:“没什,小事而已。”
没多久,健彦铁青着张脸现身大厅,父亲苍介也跟在后面。矢崎警部皱着眉头说:“对不起,们只找健彦先生。”
高野刑警进来叫直之,说接下来有事问他。
“吗?是,好。”
他看起来并不意外,老老实实地跟在高野刑警后面。从他坦荡态度看来,点都不像是凶手。话说回来,他真是那种人吗?不禁再度迷惘。
这时纪代美出现,向小林真穗要冰块。她说自己有点发烧,想用冰块敷敷额头。
“好,马上替您拿冰枕过来。”
苍介问儿子口气恰似正在袒护被老师责骂儿子。然而,警部沙哑声音继续说:“白天问过大家昨天是不是去过院子,当时健彦应该是说没去。”
苍介吸口气,却忘记吐出来。
“知道,”健彦终于开口,“会解释,们先到别地方去吧……”
“健彦!”
“他本人已经同意。那们这边请,到办公室去吧!”矢崎警部催促着健彦,而就在苍介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时,健彦就被警部和高野刑警强行挟持般地步出大厅。
“为什?”苍介有点生气。“只找健彦是什意思?个别侦讯今天早上不就结束吗?”
“您别想得太严重,们只是顾及健彦先生隐私权才会这做。”
他遣词用字虽然礼貌,听起来却毫不让步。
“不懂,这和健彦隐私有什关系?”苍介不服气地反驳,不过他声音实在太大,害得刚步出房门加奈江吓得不敢动。
“又没做见不得人事,要问什,这里也可以啊……”健彦低着头说,语气显然没有父亲那般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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