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常有长者嫌这个回廊太长,不太方便,但是看本间夫人走起来点都不累样子,况且您住又是‘居之壹’,最远间。”
“哪儿话,不会啊!”停下脚步,捶捶右腰,“老实说腰有点痛,今晚得按摩按摩。”
“替大哥高显向您致歉。”
们再度往前走,直之开始谈起高显先生盖回廊亭往事。当时他才大学毕业,看着伟大大哥要在深山里兴建家奇怪旅馆,只能说百思不得其解。几年之后才知道,当时设计理念,是尽可能保留大自然原始环境,不做任何破坏。
抵达“叶”栋。也卷入这起麻烦,直之再度向道歉。
“你没跟由香聊过那起殉情案吗?”
“没特别聊过。昨天为止,都相信那起殉情案和们没直接关系。想她也这认为……”说完,直之望着远方,像是在回想着什,但突然又恍然大悟地开口说:“殉情案发生过后,有次她说过很奇怪话。她问火灾之前去哪里——对,她就是这问。说哪里都没去,在房里睡觉,她歪着头似乎不相信样子。”
“由香为什这问?”
“也不知道,大概听到什风声吧?那个问题也或许有什特别含义。”直之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似乎企图寻找答案,但下刻他又看着手表,全身疲惫地说:“啊,糟糕,已经这晚。对不起,耽误您,剩下在房里好好想想,反正现在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站起来,也跟着起身。
是为保护直之先生才去偷遗书。”
等着看他反应。但意外是,他出奇地平静,嘴角只微微牵动下,毫无表情地开始点头:“原来,本间夫人也这认为,但其实也这想。或许她以为那起z.sha案是干,对吧?”
“你也这想啊……”
真是吓跳。然而看着直之清澈明亮两眼,他并不像在说谎。
“证据是她向纪代美要安眠药。昨晚喝她酒后,突然意识模糊,睡到第二天早上。想大概是被下药,还奇怪她为什要这样……”直之说。
“请不要放
“直之先生,你现在还认为杀害由香凶手是外面人吗?”
“当然,”他果断地说:“由香所作所为也许并不单纯,但相信,凶手定不是们家族人。”
也这希望,这是真心话。但默不作声。
们两人并肩走在长廊里,但刚通过“荷”栋时,直之突然说:“您脚力真好。”
“咦?”
“嗯,解。”点点头。“可是你没跟警方说。”
“想最好还是别说出来。”直之脸苦涩。大概是体贴由香,但也怕说出来后,更证实警方认为凶手是内部人员可能性。
“真不懂。她为什认为是凶手?”说完,他想起什似地望着,“真,关于那起殉情案什都不知道,对天发誓。由香被杀事,也什都不知道。”
“好,知道。”在胸前挥挥手。“昨晚你未踏出房门步,健彦已经帮你证实勒。”
“那个呀!”直之露出为难又害臊表情。“还好有健彦那钻牛角尖。这样说或许听起来很奇怪,不过多亏他这做,才帮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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